见司徒然不回话,褚戚钰也不诘问,只是嘴角翘起的弧度让人忍不住退避三舍,一向以来,他都信赖司徒然毁灭轩辕王朝的决计,却一向不能节制此人,俄然闯进视野的缺点,若不能好好操纵,何谈运筹帷幄?但是谁知后代,到底谁运了谁的筹,谁帷了谁的幄?
“哈哈哈哈,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到时候冕怀和我冒死。”司徒子埝不置可否,他信赖,褚戚钰曾要求过要入住春竹院,也必定褚戚钰被司徒然回绝了,只是不晓得这王爷现在提这话有何意义?“刚才看公子技艺不错,不晓得本王有没有幸能和公子请教一番。”嘴上这么说着,但是人却已经动了起来。
“若本王就真在乎这春竹院了呢?”
这春竹院,是司徒言在轩辕王朝的院子,每一株花草都未曾变过,“他对嫂嫂的念想,这些年不晓得被这身份蒙蔽了多少双眼睛。”司徒子埝的喃喃自语,却又似在感喟,问人间情为何物,直教人存亡相许。
和昔日一样,司徒子埝还是只是睡了一个时候后便醒来了,醒来后司徒然已不在身边,倒是墨莲已经熬好了补气凝神的药粥在一旁等待。
“那草民让给王爷就是。”司徒子埝还是是阿谁无所谓的笑容,只是坐在校场边沿,一只脚盘曲着,另一只脚在边沿出摇摆,倒是一点未曾在乎这春竹院由谁住。
一旁的管家却有些担忧了,自他跟了司徒然以来,一向晓得司徒然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处,而这个秘处就藏在春竹院,这个院子就算是打扫都是由司徒然亲身打扫的,昨日俄然让司徒子埝入住已经很让他不测了,现在司徒子埝这般不在乎的神采,让管家非常不满,或者是说有些替司徒然有些不值。
“你又在吹奏着这首曲子。”似感慨,似无法,似怀恋就连他本身都有些分不清到底是些甚么豪情。
春竹院,是将军府最好的院子,更是比司徒然的院子温馨好几倍,院子里种满了花朵,即便是这个春末也能嗅到一丝未曾散去的暗香,院子里有一株很大的梧桐树,是从别处移植过来的,树上有一只秋千,看起来已有了好几个年初。春竹院的配房,高雅中透着高贵,给司徒子埝一种安宁的感受。
喝了药粥,换了身衣物洗漱后就去了校练场,那边已经有三三两两的兵士开端练习,和昨日一样穿戴火红衣袍的司徒子埝在人群中格外的妖艳,只是为了更好的晨练,她换了件剑袖的衣袍。火红的衣袍在初升的耀阳里飞舞,偶尔闪过的寒光,让人不敢直视,场外的兵士都有些移不开眼,若说司徒然是一只威慑民气的猛虎,那么司徒子埝就是刺眼夺目的火凤。
“啪啪啪”刚练出薄汗的司徒子埝被俄然响起的掌声打断,不悦的看着声源处,对上的还是是那双带着玩味的鹰眼,墨玄色的衣袍,高贵的金丝勾画着的图案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这时才看清,刀刻的脸庞,风韵威仪,不成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