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云绯一行人分开的身影看不见以后,独孤诉脸上的笑容才收了起来,他肝火冲冲的疾步走回了客堂,一耳光带着暴怒,重重扇向了独孤飞,独孤诉从小到大一向对独孤飞心疼有加,从没有打过他,此次是独孤飞第一次被独孤诉扇耳光,并且还扇得很重,独孤飞被扇得踉跄了一下,跌倒在地,脸被打得一下子就被扇肿了,当然独孤飞也被这一下打蒙了。
云父嘲笑着说道:“既然独孤家如此看不起我们云家,复独孤飞也不在乎和喜好小女,那么当下消弭婚约是最公道的措置体例,你说对吗?独孤诉,独孤家主。”
独孤夫人一看儿子被打了,立即上前扶起了被打懵倒在地上的独孤飞,“哎呦,做甚么打儿子,小飞做错甚么事情,你和他说好咧,干吗火气那么大,上手就打。不就是和云家退婚吗,云家的云绯我一向都看不上眼,配我们小飞,把我们小飞层次都弄低了,我们小飞值得更好的女子,退婚就退婚,没甚么大不了的,赶明我去给小飞找个比云绯更好的,和小飞职位相称的,让小飞订婚。”
独孤诉的一番话恐怕是对牛谈情,独孤飞只听到了那句能够和鲜明在一起就眼睛亮了起来,没有在乎其他的话,而独孤夫人则是处在独孤家职位能够跌落的发急中没有在乎独孤诉其他的话语。
基于这类环境,云父以为云家和独孤家的友情和买卖合作都能够到此为止了。听到云父的这句话,独孤家的当家独孤家的家主,也是独孤飞的父亲晓得独孤家和云家的友情和买卖是完整完成了。
独孤夫人听到独孤诉这么说有些心慌的说道:“如何会如许,老公,那么我们该如何办。”“爸爸,我没想到会如许。”独孤飞也跟着惶恐解释了一句。
“没甚么大不了的,你知不晓得,我为甚么必然要小飞和云家的云绯订婚,这场婚约虽是云家先提出的,但是却也是在我的授意表示下,主动提出的。以是并不是云家主动攀附,不是云绯主动一向要缠着你,云家一向都是我们果断的盟友,此次产生这件事,恐怕两家的友情毁于一旦。之前十年前独孤家碰到危难的时候,是云家仗义脱手帮忙我度过危难,完成那笔停顿的票据,不但脱手互助借给我质料和人,还借给我一笔让孤傲家资金能够普通运转的资金,阿谁时候,统统我熟谙的人都避我如蛇蝎,只要云家不但不避开我,帮忙我,还借给我一笔资金,阿谁时候那笔钱对云家来讲都是一笔大数字,占有了云家资产的百分之六十。云家对我们独孤家是有恩典的,再加上云家都是讲义气的人,一旦和你成为朋友或是盟友就不会背后捅你刀,是真得能够值得信赖的家属。以是我让小飞和云家订婚,一方面是为了酬谢当初的恩典,另一方面最首要的确是为了稳固我们独孤家和云家盟友的干系,加深两家的豪情。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