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之沉默,澜青开了个引子却不说下文,惹得玄清心中像是被猫爪挠似的痒得很,猎奇到乃至想要一改昔日的画风,直接冲上去抓着她肩膀摇摆。
“姐姐,当时都是我的错,我实在是想归去酬谢你们的拯救之恩来着。”
女子在他头上反叛了一番方才放动手掌,临了还不忘笑骂了声,“真蠢。”
……
被女王气势直接击溃的玄清咬了咬唇角,喏喏的点头,小媳妇似的乖乖钻进屋里。
“真蠢。”她低低的骂了声,手指下认识的相互搓了搓,想要将手放到他脑袋上用力揉揉,又生生禁止住,玄清却毫不自知的又靠近了些,呆呆的反复了一遍本身的题目。
被拎在半空中的兔子觉得有戏,忙不迭的点头“对对对。”
板滞了很久,他蓦地坐直身材盘腿而坐、双手合十一本端庄的念起了埋头咒。
“最后~”澜青的声音俄然有些阴沉。“在我放过你一次后,你跑返来恐怕不是为了所谓的报恩吧。说,你究竟有甚么目标?”
澜青无语扶额,她能说不是吗?不给你用不过是因为别的一个本身没有本领从储物袋中将这件灵器取出来罢了,至于脑补这么多嘛!
执起一方手帕将手上温热的血液擦拭洁净“只是可惜,这一次他的身边多了个我。”漂渺的女音像是未曾响起过,她最后瞥了一眼地上的白兔,便再一次无声无息的消逝在了夜色当中。
被他念挂着的澜青天然是有她的事情要做。
原剧情当中,便是这只看似有害的兔妖,将玄清坑的脾气大变,当时他一时不忍从羽士手中救下了这只妖精,却不知这便是对方安排好的苦肉计,他将其留在身边好生珍惜、照养,对方却不时策划想要食其骨肉增加修为。正因为当初掏心掏肺的为其着想,终究被叛变时才那般难以置信。
白净纤长的手指感染了些许鲜血,而她手中握着的鲜明便是那只兔妖的内丹。
“哦,错了?喏喏乖~来和姐姐说说你究竟那里做错了。”她的手掌轻柔的抚摩着兔子身上的外相,但是被她这般和顺以待的胖兔子倒是吓得身材忍不住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