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很普通。
封言抵住树干的指尖发白,抬眼看着银杏树,“归去的半路上颠末这片公园,母亲俄然拉我来了这里,说甚么万一今后妈妈不在了,想妈妈的话就写在树上,这是我们的树,不管在那里,她都能瞥见。”
封言抚摩着小银杏树,缓缓道:“小时候的我是信赖她的,刻了很多话,但是在永久得不到回应的时候,我就再也没有刻过了。”
封言留意到他的状况,面庞微微和缓,他伸出大手抚在郑晓的头上,道:“放心,事情已经畴昔好久了,母亲的面庞我也快记不清了,哀痛,也应当畴昔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想拉肚子?”
郑晓等着他再次发作,成果,到家了封言仍然很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