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他臂弯的女人并没有答复,只是抬起一张脸来,渐渐地咧开了嘴,朝他暴露一个傻乎乎的笑容,那两只小虎牙和一对酒涡看起来分外甜美,让人狠不下心再斥责。
可毕竟还是不能甘心啊。
借酒浇愁愁更愁。
给本身做足了心机扶植,黎娇咬咬牙,走进了一家比拟之下略微温馨些的酒吧。
一杯酒下肚,黎娇已经半醉,她一时没法辩白出面前这个高鼻子蓝眼睛、长相非常偏西方的男人口中所说的话到底是真的,还是他用来搭讪时利用的无聊借口。
因为阿谁女人的眼底一清二楚地写着三个大字――“不肯意”。
“我住在国光旅店,12楼,嘻嘻,我好不轻易从一个男人手里弄来的呢。”
估计现在他就是问她□□的暗码,她也会毫不踌躇的奉告他。但是答案清楚又有甚么用?一条有效的信息都没有,反而让他越听越绝望。
思虑再三,廖廷钰决定再去看看。原路重返,却看到一个男人正拽着她的手腕,看模样想要强行带她分开。
都快忘了和王一峰最后一次见面时,他穿的是哪件衣服。
“没有家人。”
可她明天偏又想“放浪形骸”一次。
从极度的哀痛和哀恸中醒来的感受,比宿醉还要痛苦上几分,被蓝瘦子的大脸给活活吓醒的黎娇,头疼得像是要从中间活活炸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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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准她真的不是用心不尊敬人呢?
这是明显白白地讽刺她不讲理了……
“这位蜜斯,”他食指轻扣了扣桌子,言简意赅地表达了来意,“叨教,您还记得您撞坏了我的单反么?”
曾经爱得有多深,现在的叛变就有多痛。
缓了一会儿,黎娇拿出包里的纸巾把脸上的泪痕擦干。
但是在酒精的感化之下,黎娇的五脏六腑仿佛都在接受着灼烧的痛苦,她对于这个俄然呈现并打断了她安静的家伙本能地感到非常不满。
实在是太久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