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菀别过甚去,目光扫过了秋夕。“见过如何, 没见过又如何?”
木桓冷声道:“此一时彼一时, 君翊他早已不是我正道之人。这么说, 仙子是听闻过此人的了?”
恰在此时,清透笛音穿透夜色而至,一音一谱,俱带杀意。
苏菀收回玉笛,“我自有事理,不想奉告你。”
“……”
苏菀趁机抓起君翊,“走。”
本日是魔教同正道九派的决斗,恐怕也是他们师姐弟能见的最后一面。
接着月色,苏菀突然发明君翊的脉细有异,周身的气机环绕着杀机,洹月宗并不知君翊将阴阳经的法门藏于本身的脉细。而君翊彻夜却要逼出阴阳经,即便武功尽失,他也要在落雪峰与洹月宗之人同归于尽,报以死仇。
他此番,是报着必死的决计来的。
世人当即起家欲追。
过了好一会儿,木桓才回过神来,斥道:“孽障,你倒有几分胆量,还不快把阴阳经交出来!”
说罢,他竟朝那团燃烧的明火走去。白衣飘飘,现在他只是一凡人,再不是甚么芝兰玉树,根骨极佳的君家少主。
“……啊啊啊……”有内力稍差的弟子已倒地痉挛起来,夙来只听闻玉心经奥秘,没想到竟这般奥妙,能至杀人于无形。
君翊身形顿了顿,一眼没看她。沉默半晌,淡声道:“我,没有资格怪卿女人。不管如何,是她救下我。”
苏菀回眸:“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