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一下子寂静下来,这是皇上的家务事,这些大臣都是不便开口。
“既尚嫔已醒,何不问问当事人再作定论。”
“微臣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千万岁。”徐太医捋了一下袖子,下跪施礼。
这么想着,景康帝看向皇后的目光也充满不善,皇后被皇上这么看着,心中是一刹时的惶恐,但随之也平静下来,事情都已经走到这一步,现在想停也停不下来。
“那尚嫔此时可醒了?”皇后从速插嘴。
“是。”皇后低头,心中却嘲笑,她是做了万全的筹办。
“从速把尚嫔抬到后殿去,再去把徐太医叫过来。”皇后叮咛着宫人,天然有宫女寺人遵循她的叮咛去做,很快殿中就繁忙起来。
“朕并未看到皇贵妃推了尚嫔,皇后还是等尚嫔醒来再下定论吧。”景康帝一双眸子紧盯皇后。
“皇贵妃此行实在不铛铛,本来这是皇上的家务事,微臣不该多嘴,可尚嫔肚中是将来皇室的一员,微臣以为此等罪过须得严惩。”
“来人,夏侯氏残害皇嗣,拨去皇贵妃的宫装,拿回宫印,打入大牢。”皇后见司若溪竟然这么快就承认了,不管司若溪打的甚么主张,先动手为强还是对的。
“回禀皇后娘娘,尚嫔此时已经,只是小产此时身子较为衰弱。”
“皇上,微臣有一言不知可说不成说?”一个留须的中年男人走上前。
“朕看谁敢。”景康帝冷哼一声,刚才还冲要上来的侍卫,立马退了下去。
“秦大人此言差矣,在场世人谁也没瞥见皇贵妃有推尚嫔之举。”夏侯朗见不过自家mm被指责,实在就他看来就算真的是夏侯溪推的也无妨,总归是他的mm,他夏侯家的人。
“启禀皇上,尚嫔娘娘大出血,微臣也是堪堪保住尚嫔娘娘,至于肚子的孩子微臣实在是医术不佳,未能保住。”
“皇后何出此言?”司若溪脸上一片惊奇。
“皇上......”皇后看向皇上,不信皇上现在还能无动于衷,如何说,明面上尚嫔肚中的孩子就是皇上的。
在这里做主的还是皇上,他们晓得本身该听谁的。
“本宫与尚嫔mm干系一贯靠近,何来看不惯之说,更何况臣妾也不是傻的,要对于尚嫔,何必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皇上与众位大臣都在场,还望皇后慎言。”
如许一来,那些人的目光就更怪了,宁乐瑶与夏侯荷做的位置比较远,这时候也只无能焦急。
“好吧,既然皇后和秦贤妃都说是臣妾推了尚嫔,那就当作是臣妾推的。”司若溪这话说的无法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