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面太血腥,容棠看的直眯眼,却甚么都没有说。
“没有。”
门的那一头又传来了沉闷的巨响,除了脚踹铁门以外,还能听到一两声的枪,看起来高老四已经不耐烦了。
“嗯,我肯定。我不想死在这儿!”
时候不等人,肯定内里没了动静,外头举着枪的暴徒们各个都放松了精力,高老四已经拎动手/枪几步上前,一脚踢在门上,收回了砰的好大一声。
铁制的窗框锈迹斑斑,玻璃已经碎的几近没有,容棠垫着脚试了试绳索的紧实程度才施施然地松了手。
确切是没别的体例,容棠挠了挠头,“那我来翻墙出去,你在内里分离他们的重视。”
“容伯,我被绑架了,林漪和我在一块儿。”
讲真的,容棠到现在还是懵的。谁能设想一向陪在身边的小火伴,竟然是个暴力女魔头?
“……”看着那截小指,容棠微微惊诧,他颤巍巍地伸脱手去,终究勾到了冰冷的手指,“好,我们拉钩。”
容棠看着地上已经拗折的不像话的铁棍,感受本身快哭了。
当然信了,除了手/枪,另有步/枪,高老四真要脱手,一扇铁门还真的挡不住。
领头的不为所动,叼着卷烟不置可否,“容少爷,干我们这行的都要讲道义,看你年纪还小,人又利落,我也不跟你兜兜转转。我高老四欠了上头人一份情面,以是明天这票由我来干。旁的就未几说了,钱不钱都是其次,我还的不过是份友情。”
“容少爷,想不到你另有后招!我倒是真的藐视了你!”
车子停在了一处烧毁工厂,早有人等在这里恭候他们台端,一看就不是善茬。
“……”
他在手里掂了掂分量,后退两步,猛地一甩就把绳索穿透过了陈旧的窗框。
电话响了两声被接起,管家的声音透过话筒,闪现出了几分焦心,“喂,少爷,是你吗?你在那里啊?”
剩下的话也不消多说了,容棠深吸一口气,目光投向了正在丢绳索的林漪。
“想必您也晓得的,明天这个环境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比及你的代价到了,我们兄弟就送你上路,放心,不会很痛苦的,不要惊骇。”目光挪到了林漪身上,他鹰隼般的眸子高低逡巡,抽出了卷烟,重重吐出一口浓浊,“另有这个如花似玉的小妹子陪你,想来容少爷泉下也是艳福不浅。”
再者说,内里黑灯瞎火是不假,但是车子的大灯还对着照呢,四小我总不成能全把重视力放在门上吧。
高老四似有所觉,却没有放在心上,耸了耸肩就朝着前面人做了个手势,回身便退了开去。
彼时,高老四手刚从轿车里下来,手里还拿着一把枪。
唔,看起来作孽的小棠棠临时是消化不了那么诡异的事情了。林漪耸了耸肩,拖起容棠就往门外走。
并且高老四到底不是一小我,除了他以外,一整车一共四小我,每小我手里都有枪/支,真冲要出去他们必死无疑。
好久没有结巴过的容棠,终究在明天又感觉舌头不听使唤了,“你、你、你,哪儿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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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几个手持铁棍在中间看着,乍一看也是凶神恶煞,明显都是逃亡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