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一听,想起数日不见二弟了,“请出去。”
“七品夫人足矣。”
“你要尽力,为兄很看好你。只是,刚才的话,不要跟母亲和你姨娘说,她们是女子,听了会惊骇。”
比及早晨快睡的时候,便宜弟弟崔牧在顾青的院门口盘桓,吴婆子出去讲,“二公子在门口转来转去,也不出去,不知为何。”
一提庶子,崔国公眉头舒展,“那不顶用的东西,连个平凡人都不如。”
“天子的旨意岂是等闲能够窜改的,你姨娘是胡涂了。这袭爵之事,我都不惦记,你更不消去想。好男儿不必靠祖上的封荫。”
她是将军的儿子7
“臣是女子,不配陛下种植。”
宴席开了,没多久,崔牧说去换衣,顾青低声叮咛他早去早回,不要上陌生人的当,崔牧连连点头。
娄二公子说,“从速去看看,我带你去云翠园,那是我家的一个废旧园子,本日本不待客的。如何会去了那边?”
“别问,先回府。”
崔国公皱眉,“这是有人要对于咱家了,谨慎谨慎些,我比来也拘着你二弟,不准他出门。”
“嗯,弟弟记下了。对了,哥,你后日休沐吧?”
顾青固然猜了个差未几,可还是感觉莫名其妙,边跟着往出跑,边问,“那我弟弟呢?我弟在哪儿?”
“也对,你一向不立室,旁人也会起疑。可惜啊,朕还感觉你不错,筹办提携的。”
“二弟自小体弱,实在他姨娘就是个别弱的女子,这是胎里带来的,也不怨他,我看二弟喜文不喜武,不如就让他习文,干脆请些好先生返来,让他走科举之路好了。”
天子浅笑,“你都能替你爹做主了,看来你爹是要把崔家交给你了?”
娄二公子和管家一向报歉,连娄大人都赶来看,晓得了颠末,也赶紧向两个小辈报歉,“本日之事,事发俄然,很有蹊跷,两位高朋受了惊吓,二位先回府,等我府上查明本相再登门赔罪。”
崔国公非常恼火,“原觉得娄家人稳妥,不过插手个寿宴罢了,竟然出了这多忽略,不消问,这是冲着咱家来的。这件事情,我要差到底……哼!我倒要看看,另有多少魑魅魍魉!”
天子思考了一会儿,只说了句,“惜福好啊。”
等崔牧被砸门救出来,他气急废弛,“谁!谁把我堵了嘴,捆起来,还关在柴房!好好的宴会,如何混出去歹人!”
顾青一听,感觉不妙,这个费事可不能沾上,从速拉起弟弟急仓促走了。纪泽传闻出事,也从门口赶过来接主子,见了顾青问,“公子如何了?出了甚么事儿?”
“娄家,就是户部侍郎娄大人家请咱家人赴宴,他家老太太60整寿。父亲养伤就不畴昔了,母亲说要照顾父亲,也不去。父亲刚才书房跟我说完话,让我趁便把请柬拿过来给长兄看,问长兄去不去。你若去,我便与你同去。若长兄不去,我也不去了。”
“这是甚么话?有功则赏,有过就罚,这才是治国之道,你不但是个女子,也是功臣,是上过疆场的将军,若今后有人因为女扮男装笑话你,朕为你做主。”
“大人不必客气,我带弟弟归去了。”顾青正说着,就闻声一个女仆出来跟管家说,“不得了,内里闹起来了,内院都乱了。吕家蜜斯要咱家给她个交代,说她在咱家换衣服的时候,被男人闯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