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人亦是为国尽忠之人,能不媚上,直言所想,非论如何,都算是虔诚之人。何况大人乃贵妃之父,之于本宫与诸皇子也能勉强称得上是父老了,父皇,就莫见怪了,您说呢?”
“何况,广陵父子谋反一事,赖陛下定夺有方,将士不吝性命,公主当时为许氏妇人,能不助纣为虐确切可夸,但论及功绩,却不知从何提及。”
“本日宴席便是为世宁而开,你既是如此说了,父皇也没有不准的事理。”天子微微一笑,“贵妃,你说呢?”
“如此,本宫也只领靖江三府的税赋,诸位另有甚么定见吗?”
魏贵妃听了天子前面的话,挂在脸上的笑容也顷刻凝固,下认识地看向太子。季浓亦是去瞧,可太子神采平和的仿佛阿谁大殿中心站立的并不是他的外祖父,只是个不相干的人。
“女子之身,封地超出于诸王子乃至之上,此乃闻所未闻之事,若开此端,今后若诸公主纷繁效仿,皇室之法度又安能存焉?若官方之女子皆以此为例,蔓延财产私产,必使天下大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