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展开迷离的双眸,红唇摩挲着他锁骨处的红色胎记,紧紧的抱住他,低声轻喃:“宋以良,我爱你。”
莳七不慌不忙的在宋以良的腰间掐了一下:“人都走了,还装?”
莳七咬了咬下唇,在他的手臂上狠狠的掐了一下。
结束了?
她回应着他的攻城略池,游走在她嫁衣上的手开端不满足于这般的隔靴搔痒,他的行动有些暴躁,试图解开她嫁衣上盘扣的手像是不听使唤,莳七不由轻笑出声,却被他奖惩似的轻咬一口,疼痛中带点酥麻的感受让莳七忍不住轻哼一声。
宋以良缓缓坐在她身边,悄悄吻上她的唇,听着她呼吸垂垂短促,他的眸光顿时暗了又暗。
是了,信息传到主位面,定是需求时候的。
这两年里,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她,他也曾想过她是不是已经……
重庆不定甚么时候就会拉响防空警报,婚礼极近素简,抬着莳七的肩舆,也不过是从小转了两圈。
“你亲亲就不疼了。”他唇角噙着一抹笑意,眼底尽是滑头。
这是私心吧,她仿佛真的爱上了宋以良。
脑海中的思路百转千回,像是无数飞虫在她脑中嗡嗡乱叫,疼,好疼。
为何还不见陆辛?
既然是传统婚礼,免不掉的就是闹洞房,当宋以良被人抬出去的时候,莳七还别离闻声外头的可惜声。
是封亟吗?不,不是他,她是忘了甚么吗?
莳七在宋以良虎视眈眈的目光中缓缓解开盘扣,俄然一阵天旋地转,当她反应过来时,她已是稳稳地坐在了他的腿上。
“程彦笙死了,小蔚死了,信厚也死了。”她的喉咙哽得难受,双眸干涩,“你这两年死哪去了!”
“好嘞!”宋以良笑盈盈的拿起她的手,悄悄落下一吻,“说好的玄月就娶你,成果都两年了。”
但是转念,她要分开他了,心底顿时一阵不舍。
“可贵热烈一回,成果连新娘子面都没瞥见。”
夜风轻拂而过,屋内的红烛噼啪一声炸响,床榻上的人双颊酡红,眸光微动,如凝脂般的肌肤在红色床单的映托下更显白净。
“对不起。”宋以良一阵心疼,抱着她轻声道。
他看着她的长发似泼墨一样洒在床上,频频暗香更成了意乱的催化剂。
丫环不敢多言,放动手中的毛巾就出去了。
莳七轻咳了一声:“盖头。”
红,入眼的恰是漫天遍野的红,像血一样的色彩,胸口顿时一阵心悸,似有万千吨巨石压在上头,莳七死死的抓住身下的床单,呼吸艰巨,她想起了那次的梦中,她也是如许一袭红嫁衣,信誓旦旦的等着迎娶她的人,那人似是说过要以西天最流光溢彩的霞光缀以她嫁衣的裙摆。
她到现在都顶着盖头和他说话,也看不见他是甚么模样。
莳七看着他唇角噙着的笑意,眸色顿时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