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好几个月,妖王都没有再来南浔所住的小殿,传闻这厮日日歌乐,美酒不竭,日子过得非常奢糜。
“红、红绸,你在做甚么?”南浔一脸见鬼的神采。
这天早晨,南浔做了个梦,她先是嗅到一股醇香的酒味儿,然后就忍不住靠近那酒味儿最浓的处所,那处所软绵绵的,另有点儿凉,她悄悄凑畴昔啜了啜。
妖王看着她,刻毒无情隧道:“你不能怀本王的孩子。”
“短短几个月,我便经历了大婚、有身、打胎,呵呵……”最后一句呵呵道尽了数不清的沧桑。
南浔先是一愣,随即双眼瞪大,傻住了。
虚空兽附和地点点头,“那我们是不是应当给他物色更多的美人儿?”
虚空兽嘿嘿了一声,“小爷我思来想去,大抵是因为爷给你找的这具身材乃天生美人,令他……回味无穷?”
绿穗也可惜隧道:“当初我能化形幸得有妖王赐了一滴血,方才我瞅见那滴在地上的血,正想着拿个瓶子汇集起来呢,哪料红绸行动这么快!”说着,恨恨地瞪了红绸一眼。
蓝水朝绿穗几个递了个眼神,几人悄声退了出去。
南浔忽地双手一拍,“我晓得了。传闻妖王这段时候日日夜御数女,估计是身心上获得了庞大的满足,叫他发明了这个人间本来另有如此销魂事,以是恶念值才会降了那么多。”
妖王没有说话,只是抿了抿薄唇,眼底有甚么庞大的情感在攒动。
南浔表情好,不由地哼起了曲子,“发飞法,发哇飞法,发哇发……”
次日一早,南浔看着身上的青青紫紫,一脸懵逼。
南浔嘴角一抽,看向那独一一个还算普通的蓝水。
呼吸被甚么东西夺走了,身上一凉,然后一热……
最后,她砸吧一下嘴,哼哼地笑了起来,“好甜啊,唔……”
南浔说了一句这还差未几,然后问小八,“你说这妖王是不是有病,他已经有那么多美艳的女妖兽了,还来招惹我做甚么?”
就算没有妖王的这一碗打胎药,她也不会留下这个孩子。
在南浔还没回过神体味到那即将为人母的高兴时,妖王俄然将一碗黑黢黢的药端到她面前,面无神采地号令道:“喝了它。”
南浔:……
再醒来的时候,屋内弥散着一股浓浓的药味儿,非常刺鼻。
“这曲子好悲惨。”红绸忍不住揉了揉发酸的眼眶,给南浔换了一盘新坚果。
南浔瞅向面前的男人,瞅着瞅着,眼泪珠子一大颗一大颗地往下掉,哭着问,“不能不喝吗?”
南浔瞅着那披发着苦味儿的玄色药汁儿,傻乎乎地问了一句,“这是甚么?安胎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