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双血瞳一转不转地盯着她,先前那恨不得将她撕咬吞咽入腹的蚀骨恨意已经消逝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浓烈的炽热如岩浆般的爱意以及浓浓的悔怨。
血冥边笑边震碎她的衣裳,二话不说便将她打横抱到了床上,然后欺身而上。
她的声音很轻,仿佛随时都会睡畴昔,嘴角悄悄一勾,令那惨白的脸颊多了一分活力。
微顿,他目光深沉地盯着南浔,问:“浔浔,你可知你中了巫毒,且光阴已久?”
南浔缓缓抬起手,触碰上男人脸上血肉外翻的伤口,有些心疼隧道:“几日不见你,你就变成了这副鬼模样,不过没干系,在我眼里,你还是跟我初见你时普通俊美。”
说着,他大掌上氤氲了一团黑雾,朝脸上覆去,比及黑雾散去,那张尽是伤痕的脸又变得俊美如妖神。
这个女人啊……为甚么就要招惹他呢,他不会放过她的,他毫不会放过她,她这一辈子都休想分开他。
南浔一怔。
虚空兽哼了一声,“妖王都伤成狗了,连那颗堡垒的兽丹也喂你吞下,他现在饶是有四只眼四只耳也发觉不到我。”
血冥沉默。
血冥本欲一把火将这全部醉离家府邸都烧得一干二净,却在看到这中年男人与怀中女子有几分类似的边幅背工下包涵,大掌挥过,一团黑雾朝为首的那几个老头袭去。
因而,发觉到不对劲儿的南浔一下子扒拉开他的衣服,看到了胸口之处一个刺目标血洞穴。
南浔醒来的时候,她躺在妖王怀里。
虚空兽小声嘀咕一句,“演技进步神速哦,转头给你颁个新锐女演员奖。”
“家主!几位长老已经、已经……”一人哀思出声。
南浔心疼的神采差点儿分裂,幸亏忍住了。
南浔听到这话,在内心卧槽了一声,“小八,我要你何用?我中了甚么见鬼的巫毒你竟然都不晓得!”
世人赶紧灭火,再抬眼之时,那一身是血的妖王已经带着存亡不明的女子分开了。
血冥抿了抿嘴,淡淡道:“这个不消浔浔担忧,总之我无事。”
虚空兽干笑一声,“本神兽固然神通泛博,但并不是全能的。这醉离家的巫毒连医师都查不出来呢。”
血冥也跟着勾了勾唇,“是我忘了,浔浔最喜好我这张脸,我不该顶着这副鬼模样来吓你。”
南浔俄然就红了眼睛,问,“是不是放在我体内了,是不是?你说啊?”
血冥将女子眼里的心疼之色尽收眼底,抱着她的手臂蓦地间收紧,一低头便狠狠吮住女子的唇瓣,贪婪地不知满足地索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