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揪住楚匀的龙袍衣领,不欢畅地控告:「楚匀你过分了吧你!你知不晓得女人最忌讳被别人说年纪大了,你还提及来没完没了!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她一用力,直接扯着楚匀侧躺了下去,接着双腿一分,跨坐在楚匀的腰上,「平时看你不苟谈笑的,如何说话这么戳民气窝子啊你!你……」
她吭哧吭哧地喘气着。
他的脸上难掩笑意,「妳这是行刺妳晓得吗?」
楚匀:「妳未免太自傲了吧?」
楚匀顿时拧眉,伸手去推身上的金无敌:「先让他去……」他本筹算先支七王去偏殿等着,然后抛弃金无敌这个神经病再去见他,但是话音未落、身上的女人也还没推开,七王的声音就先响了起来。
楚匀能清楚地感遭到,她胸前的两团肉在鼓鼓扁扁。
她身子今后一仰、舒舒畅服地枕着他的手臂,眉眼含笑地瞧着他:「但我再如何猖獗违逆胆量大,你不是也拿我没体例吗?」她半躺在他怀里,手臂轻环,满脸对劲:「我算是看出来了,你舍不得杀我。」
怀里的女人俄然侧过身来。
合法两人叠在一起时,殿别传来宫人的通报声。
他的手还攥着金无敌的手,她这么一趴,便把两人的手都给压在身子上面了,而那手的位置——又恰好有些难堪。楚匀敏捷把手抽出来,转而拍拍她的被,眉头因为体内的奇特感受而皱起:「起来。」
话音方落,金无仇敌已经扑了上去。
楚匀肌肉一紧:「何事?」
金无敌脑袋一歪:「解释就是粉饰,你说这么多,必定都不是你不杀我的来由。」她坐起来、拉近了两人的间隔,她的鼻尖、几近能够触碰到楚匀的下巴,金无敌放轻声音,「你该不会是……还喜好我吧?」
楚匀避重就轻:「不是不杀,而是杀不死。连金蚕蛊都没要了妳的命,朕便也不做尽力了,更何况国事繁忙,朕也没有多余的精力来思虑要如何杀妳。归正颠末这一番折腾,妳怕是也不会再翻出甚么风波来了。」
金无敌:「那你喊人啊,喊人来救你!」
侍卫收刀施礼,「喳」再缓缓退出。
都散去后,楚匀低下头:「还不起来?」
金无敌:「我不,我就躺你身上……压得慌吧?该死,谁让你说我老。」
金无敌的声音闷闷的:「不要……好累。」
场面一度堕入了难堪。
宫人:「七王求见。」
宫人的声音很轻:「陛下。」
楚匀静了一刻,笑道:「六宫嫔御,朕都喜好。」
前次金无敌偶然间投怀送抱,还是她被楚匀晾在勤政殿地上的那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