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半响,曲徽愣愣的开口:“......泰初之声响了。”
曲徽不说话了,仿佛在深思着甚么。
“是。”白术应道,顶着他的新奇师叔将近杀人的目光,硬着头皮拿袖子擦了擦琴——顿时一股寒意用上心头,如同芒刺在背,汗毛都惊惧的建立了起来。
“术儿,弹弹看。”百里浅笑着说。
“没事。”百里摸摸他的头,“这把琴非常特别,你去把它拨响。”
中指勾着琴弦,狠命的往上拉。
曲徽细心的打量着白术的五官,越看越心惊:“有没有人说过......你长的很像一小我?”
白术的脑筋里充满了问号,他依言走到百里沨卿的身边,百里沨卿笑着伸脱手摸了摸他的头,轻柔的发丝跟着大手的行动缓缓摩挲着头皮,像是轻风吹过,麻麻的,很舒畅。
我得赶畴昔。曲徽想。要不然师父问起泰初的保管之事,见怪我如何办?都是百里太奸刁,使诈把琴要了畴昔,我得好好跟师父说说。
“啊甚么啊!你竟然感在泰初的身上流口水!!我宰了你!!!”曲徽崩溃的叫到。
“此琴名为泰初,是你师祖的琴。你去过暗楼,暗楼打击都以匕首为主,月楼则多为丝绸舞衣之类。为师用的也不是琴,不过略知一二。你师祖的这把琴,一向放在为师这里也快二十年了,能碰到一个能把它弹响的人,也是一件幸事。”
“嗯?”百里带着笑意的说,“术儿把假山放下来吧。到为师身边来。”
白术伸开手,小小的手伤痕累累,他咬着牙,再次把手握到那根琴弦上,一把抓住,狠命的用极力量往上提。
就只要这一根,其他的四根都能拨的动了,真的好不甘心啊......
终究都弹响。“呼呼......”他脱力的躺在地上,头上都是汗。
轮到第五根的时候,白术的小手悬在空中,不晓得是该拨下去好还是直接跟师父说他弹不了好。半响,小手朝着那根琴弦伸了下去。
“抹布?!你用抹布擦泰初琴?!!!啊啊啊啊啊!!!!你是不是想死啊!!!!!”曲徽眼睛气的通红的大呼。
曲徽黑着脸,不爽的把白术往中间一扔。
白术灵巧的点点头:“嗯。”他老是不能回绝百里的话,打心眼里不想回绝。
他大步超出人群,仰天大笑一声:“哈哈哈!泰初之声响起!师父返来了!”
?
白术放下了假山,因为感受不到甚么重量,也就没有太重视轻拿轻放。他觉得他放下来的已经够谨慎了,可还是轰的一声,地上溅起一圈细细的灰尘,统统人都跟着震了一下。
白术又看了眼部下的琴,伸出中指勾起那根弦往上拉,阻力非常的庞大,白术闭上眼皱起眉头咬紧牙,狠命的向上一拉!
他伸脱手捏住白术的下巴,靠近,眯起眼睛细心看了起来:“你这里......也有一颗痣。”说着食指抚了抚白术的额头左上角——那边常常被头发盖着,要不是方才睡得乱了,旁人底子发明不了。
“呃啊!”白术提气,再次用力试着颠簸那根弦。哪怕你动一下也好啊。
白术睡得迷含混糊,半展开眼,迷蒙的看着面前的陌生人:“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