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位以后,她以宋为国号,立宋翊为太上皇。都城还是设在洛阳,住进本来的皇宫中,幼帝魏季平将他住的宫殿让了出来,住在了相邻的另一座宫殿里,被封礼亲王。
既然来了,想走就没那么轻易了,衡玉直接把人扣下来,行动不竭,早就安排好的人已经前去各州收拢民气,把各州牧手里的兵权崩溃掉。
他的确传闻过宋衡玉的名声,但春秋摆在那边,他还是打心底里轻视宋衡玉。
在皇宫中与丞相王浩遇见时,他还笑着开了几句打趣。就连魏季平,对于衡玉将来夫婿的人选也很猎奇。
秦殊正筹办分开洛阳前去并州,来找衡玉喝酒的时候也就着这个话题笑话她,笑罢后才当真道:“我并不建议你活着家内里遴选夫婿。”
遴选夫婿的事情临时没有成果,这一边幼帝又下诏让各州牧前来洛阳述职。众州牧都晓得这是一场鸿门宴,来了洛阳就难以脱身,但这就是奉天子的好处,如果这些州牧抗旨不来,就有了现成的来由让衡玉出兵弹压。
实在以衡玉的射程是没法对刘昭形成伤害的,但方才那一箭形成的威慑极大,刘昭没忍住,直接策马今后退了一小段间隔。
“太尉奉告过朕,天子要负担起天下万民的期许。这太沉重了。并且太尉想做的事情如此多,如果直接执掌权力,你就能够罢休去做了。”已经长到她腰那么高的幼帝如此对她说道。
“传闻楚大人与刘州牧干系甚笃,如果楚大人当真惊骇的话,不如我就命人备马将大人送去刘州牧那边如何?”
魏季平紧紧牵着衡玉的手,目光落在刘昭身上,莫名带出几分狠意来,听到衡玉对刘昭的点评后,忙点头拥戴。
就在世人筹办安放心心过年的时候,幼帝俄然在朝堂上提出禅让。
再度打击了一波凉州军的士气后,衡玉这才将弓箭放下。秦殊站在她中间,指着底下与她会商并州兵士身上的新设备。
衡玉漫不经心笑道:“贼喊捉贼,实在好笑。”
他这一退,直接把凉州军的士气也给退了一小半。
他听她说过三国,又蒙她教诲,还在她的带领下去看过穷户区,也看过扬州惨状的画像。
再次拉弓,对准刘昭。
早已有人将这个动静传回朝廷,世人晓得后都暗骂刘昭乱臣贼子, 但也心中惶恐起来。凉州军的威名可也是战出来的。
有人发起重新下旨让刘昭退回凉州, 衡玉底子没有理睬, 直接命令沿路各个城镇不要禁止, 借道让凉州军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