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谢湛从杜容仙尊那边要来的荐信,姚夏倒是很等闲地跟在两个带路弟子的身掉队了内门,见到了杜容仙尊。
姚夏眨了眨眼睛,在谢湛的脸上亲了一下,谢湛俊脸微红,看了一眼内里,说道:“我送你出来吧?”
玉莲看上去有些信赖了,又挠了挠头,问道:“那你是甚么灵根资质啊?我是木灵根,跟大部分的灵根都不架空的,但是站在你边上,我总感受有些……严峻?”
姚夏微微低着头,并没有对杜容仙尊的发式多做留意,她做过几辈子的少女,嫁过不知多少人,最清楚女民气机,梳头尽管都雅就是了,少女发式翻来覆去就那么几种,都雅的也少,总不如妇人头花腔繁多,标致得紧。
这个姚夏倒是晓得,同阶当中剑修最强是公认的事情,昆仑仙宗之以是被称为正道第一宗门,不过就是胜在弟子多,分拨广,真论起顶尖战力来,比紫霄剑派还是不如。
姚夏转了两动手上由谢湛分神变幻出的镯子,然后又转了一下,轻声笑道:“我现在就想你了。”
“师尊冷下脸的时候特别吓人是不是?但是她也最怕人撒娇了,如果犯了甚么错,必然要会装不幸……”玉莲非常自来熟地跟姚夏说了一起,姚夏也含笑一句一句地应着。
谢湛笑眯眯地说道:“昆仑仙宗下的禁步令,听不听是两说,那些昆仑仙宗的弟子在外也一定就敢因为这点小事获咎劲敌,倒是有剑修在的处所,没人敢猖獗。”
因为飞仙阁强势, 宗门内的女弟子们也大多如明月皎白, 芙蓉狷介, 修真界中常以娶到飞仙阁的女修为荣,有一段时候,几近统统行走在外的飞仙阁弟子都冒着药王谷的名头,乃至有假装魔修的, 就是为了制止那些狂蜂浪蝶, 厥后飞仙阁结合昆仑仙宗下达禁步令,飞仙阁的弟子们日子才算是过得清净了一些。
姚夏摇点头,说道:“已经送了一起了,不差这几步,我想安安生生地在飞仙阁待两个月,你送我出来,让别人瞥见了不好。”
姚夏进了碎玉楼,这碎玉楼每一层的修建安排都分歧,有画室,琴室,棋室,跑堂,香阁,静房,第三层是主卧,金雕玉砌不敷言贵,一利器具都是最好的,看得出杜容仙尊是真的把她当作客人对待。
“大师姐和小五是本年的试炼主考,带着新晋的弟子们试炼还没返来呢,这里我最大,叫我一声玉莲师姐就好,这是明兰,她是三师姐,这是婉君,你叫一声四师姐。”自称玉莲的二师姐非常热忱地对姚夏说道,她的眸子里明灭着猎奇的色采。
玉莲奉迎地撒娇,“师尊……”
除了李清仪的影象里, 姚夏还是第一次来到飞仙阁,作为纯女修宗门中做得最大的一家, 飞仙阁也确切有本身的气度,当年创建飞仙阁的乃是三位义结金兰的女修,飞仙阁的主旨就是教诲女子自主自强划一敦睦, 锄强扶弱,以正道心。
杜容仙尊打量了姚夏几眼,仿佛并没有看出她的出彩之处,也就淡淡地说道:“你灵根天成,雷属性更是可贵,只是本尊是水木灵根,这里没甚么可教你的,你的心机怕也不在我这里,行过拜师礼,这两个月在这里安生待嫁,可明白了?”
谢湛哑然,心却软成了一滩水,摸了摸姚夏的头发,送她下了飞舟,姚夏在渡口上站了一会儿,直到飞舟返航,才翻开了谢湛走前给她的玉牌,那是一个新的身份玉牌,师承变成了空缺的,名字那一块改成了“谢清仪”,她把玉牌挂在了腰间,朝着飞仙阁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