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我也有想过,董仲舒说旁家学说亦有可用之处,但追本溯源也能在儒学中找到,糅杂于一处为君王用才是六合至理,现在百姓安居,若要发兵,需先奉告他们交战的事理,百家学说中有很多都不应时宜,想来想去,也只要法家和儒家最为合用,但前朝以酷法而亡,儒学通教养,如果统统人都明白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事理,又如何会有叛逆造反的人呢?”
刘彻说完,一把翻开了桌案上的奏章竹简,翻了两下,犹觉刚才一脚不解气,又畴昔踹了彭意两下,怒声说道:“朕是天子,若朕想要,何至于偷偷摸摸?朕是疼惜皇后,不忍惹她悲伤,不是害怕她!今后再有此等私行揣摩朕意之人,打死勿论!”
刘彻第一反应就是刚才的事情被皇后晓得了, 他赶紧说道:“董仲舒一贯知礼, 并没有提过后宫之事,昨日只是同我讲了一些谏言。”
坊间传播的金屋藏娇是诬捏的,他小时候固然聪明,但实在没有到还不记事的时候就能说出那样情话的程度,陈阿娇从甚么时候喜好上他的,连他本身都没有感受,端赖她一张嘴说,他倒是能信,但他是真逼真切地见过她对着长相出众的南宫侯流过口水的!
正在这个时候,内里侍向来报,皇后求见。
侍茶黄门也快哭出来了,续水烫是为了能多温一阵子,毕竟刘彻是个不太喜好别人离他批奏章桌案太近的人,之前就有黄门一个时候续了四次水被叱骂的事情,平时刘彻不爱喝水,常常续过水后要过好一阵子他才喝上一口,这清楚就是火还没散,要拿他撒气!黄门心中悲苦,顾不得满地滚烫茶水,膝盖一软跪了下去,哀声告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