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的荒凉雪原,金国皇宫,江南的乌篷船,那些都是骗我的不成?”姚夏瞪着眼睛看着他。
像各处妖娆的芍药花层层叠叠绽放的香气撩人,像沉淀多年的女儿红蓦地砸开封泥时的狠恶迸发,姚夏双眼迷离,衣衿在红越的身上蹭得开了一线,暴露一截白净的肩膀,月色下好似冷玉凝脂普通,红越的眸子有一刹时的复苏,只是他的视野还没能从那一抹凝玉上分开,肩背就被一双玉臂悄悄柔柔地环住了。
红更加笑,说道:“我哪会骗你?这些处所我是真的去过,但不是去游山玩水,有几次是杀人,有一回是去寻仇,另有受朋友之托护送几小我。”
姚夏痴痴道:“夫君……”
红越俄然就生不起停下的心机了,他抬手抚摩着姚夏的脸颊,低眼看着她,仿佛要把她记在内心似的,对上如许的视野,姚夏的眸光更加迷离起来。
一阵轻风吹过,姚夏醒过神,踌躇了一会儿,接过了红越的剑,红越顿时笑了起来,说道:“既然收了我的聘礼,那就是我的人了。”
姚夏一手握着芍药花枝,一手拿着袖中剑,听了这话,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道:“就算是我承诺了,那媒证呢?”
“唔……”
姚夏仿佛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顿了顿, 脸颊微红,仍旧低下头一口接着一口地咬动手里的白糖糕,红越笑了笑, 又从怀里取出一个果子来,咬了一口,说道:“明天还早,等过一会儿, 我带你去换身衣裳, 到坊市上去玩。”
红越从地上摘了一朵芍药花,对着姚夏晃了晃,挑眉道:“这是采礼,你收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