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雪的处所总会有欢乐,总会有童趣。每当雪停的时候,我都会邀上本身的小火伴,分红两路人马,停止打雪仗的游戏。我们矫捷地躲来躲去,还不时地向对方扔去包好的雪球。看着对方被击中的狼狈模样,我们高兴地笑了,欢笑声回荡在雪地上空……
几天前,偶尔与那位焦大哥提及几句山里的事,让我也回想起上世纪70年代的一个夏季,带一个知青排去深山里采伐的旧事。住“木刻楞”、吃冻干粮、喝雪水,喊“顺山倒”、赶扒犁、“倒套子”,撵野鸡、追野兔、采野果……都很风趣,乃至很浪漫。大山果然是一个广漠六合,与世隔断又和具有灵气、野性和年轮的树木在一起,人的思唯一下子被净化,气度和视野也豁然开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