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苗条笔挺的腿在他眼皮子底下晃啊晃,粉嫩的脚指头微微上翘,像一颗颗饱满晶莹的荔枝,带着甜腻的暗香,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在舌尖留下肥美的汁液。
脑海里闪现出她睡在他的床上,不设一点防备的场景。
纤细的手臂伸过来勾着他的脖颈,粉嫩的小翘唇像嗷嗷待哺的小鸟似的找寻着他的唇,带着难以言喻的勾引。
“我跟她有甚么也轮不到你来管吧?”雷德将手机换了个边,语气冷酷似水,“袁青,看来你这些年演戏演的有点忘了形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早就仳离了吧,现在也不过只是合作干系罢了。”
但是固然内心百般万般的不肯,她还是不敢违背雷德的叮咛,回到A市,她能重新踏入阿谁梦寐以求的圈子里,靠的都是艾伯特夫人这个身份,如果被她们晓得本身是个已经仳离的不幸女人的话,昔日的那些所谓的老友毫不会再采取她,乃至还会各式讽刺踩踏她,这是她决不能忍耐的。
“阿娆在我这儿,你给蒋昊打个电话,说你跟她今晚在一起要叙话旧,明天再把她送归去。”声音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冷硬。
又重新冲了个凉,雷德终究出了浴室门,走到床前,见她已经不再梦话,温馨的睡着了。
雷德进了洗手间,闭眼对峙了半晌,还是开了浴室的冷水冲了个澡,诡计毁灭磨人的欲|火,闭着眼淋了一会儿,关了水,毫无疑问,这是一具成年男人的身躯,满身都被线条流利都雅的肌肉包裹着,硬硬实实的,充满着无穷独属于男性的力量美,但不像那种肌肉夸大惹人不喜的健身锻练,他的身形偏瘦,但任是谁瞧了也会感觉他的每一处肌肉都充满着力量,满浴室里都充满着浓浓的男性荷尔蒙味。
“宋宋明天喝的有点多,在我这儿先睡了,她迷含混糊地还惦记取给你打个电话呢,我怕你担忧,给你说一声。”袁青不知先做了多少心机扶植才气在电话里表示得如此安静,乃至语气里还带着点轻松的调侃。
“如果你做不到本身该做的事,”他的语气冷到顶点,“我能够换一小我帮我做。”
雷德的额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在太阳穴的位置交汇,顺着通俗俊美的侧脸缓缓下滑,在表面性感的下巴处逗留半晌,又顺着青筋崛起的脖颈往下滑去。
但是仳离的糊口仿佛并不像她想像得那样夸姣,她会找到一个深爱她的男人,对她庇护有加,但是仳离后赶上的男人,不是没有雷德有权有势,就是没有雷德的高大漂亮,她如何能够找一个还不如前夫的男人?
“如何俄然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这仿佛是这么多年你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我呢?”那边的女声有些欣喜的响起,带着显而易见的和顺与爱意,可惜这边的男人铁石心肠的要命,半点没有被硬化的迹象。
畴前她是艾伯特夫人时,数不清的青年才俊在她面前大献殷勤,让她产生了种本身极有魅力的错觉,但是分开雷德以后,统统都变了,她搬离了城堡,没有管家女仆的奉侍,在各种宴会上也再不是世人谛视标中间,她这才晓得,分开了雷德,她就甚么也不是。
即便气得呕血,袁青还是咬牙切齿地打了这通电话。
她与雷德在结婚两年以后就仳离了,是她提出的,因为她受不了雷德愈发冷酷的姿势,一年下来他碰过她的次数屈指可数,她承认她受不了了,她一向自夸是四周朋友中嫁的最好的人,但是当她老是从昔日的朋友口中传闻宋娆的丈夫是如何如何宠她的时候,她承认,那颗本就被雷德伤得伤痕累累的心口又添了几道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