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细的寺人声声响起,世人纷繁膜拜,“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千万岁。”
少年有些愤怒的声音传来,他自有他的高傲,告状这等事如何做的出来?
“得了吧,归正不会看上你的。”
当然晋元帝也不喜太子,更切当的说,他哪个儿子都不喜好。
褚秋默轻哼了一声,此人明显小时候还那么灵巧软萌,每次跟他说一两句话便羞怯的不可,现在长大了结变得沉默寡言起来,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
褚秋默一时被这话哽到,张张嘴不晓得说甚么。
太子说罢,轻视的看他一眼,“起码我忠于本身的*。”
燕昭翻开箱子,内里是各式百般的调/教器/具,在夜明珠的映照下,有些玉制的器具闪着莹莹的光辉,照的小侍神采更加惨白。
燕昭身着一袭明黄锦衣,此时也骑着骏马在褚秋默身边,闻声这话便开口道,“他如何能比得上玉微弟弟?”
“皇上驾到--”
唰--
白衣少年将弯弓收回,姿势萧洒,回身笑问,“如何样?”
晋元帝此时再也听不出来其他,摆摆手表示他不要再说,“玉微,朕晓得你心善,纵使太子说的有失公允,但这孽障比你大两岁,莫非不该让让你么?”
“也到了选妃的年纪了。”
他死死的盯住燕祁的眼睛,一字一顿道,“父皇老了,也是该退位了,你说对不对?”
晋元帝眼里闪过一丝讨厌,他本就不喜这个儿子,鲜卑族的血脉卑贱至极,只是太子势大,他需求一小我均衡一下,这时混血的七皇子便是再好不过的挑选,毕竟光就是出身这一条,便充足断了他的念想了。
太子俄然癫狂的笑了一声,“我胡说?这些年他宠苏玉微的确宠到心尖上去了,对待儿子也没有那么好的,的确是像对待小恋人一样,也得亏国公府老夫人还没走,那老不死的还顾忌着些。”
太子燕昭坐在床沿旁,微微仰着头享用着身下之人的奉侍,那双阴霾的眸子也不由眯了起来,脑海里想起白日演武场上少年的容颜,那双盈盈的双眼,只是一想,无边的快感便刹时炸上头皮,他伸手拽住身下之人的头发,不顾那人的痛苦□□,行动卤莽的宣泄着。
夜晚东宫,灯火摇摆。
少年的墨发在身后用一根锦带松松的绑住,暴露一张如玉般秀美精美的面庞,鬓间散落的乌黑发丝轻柔的拂过那玉白的侧脸,眉如水墨,鼻梁高挺,在日光下有种令人恍忽的美感。
李公公手捧着一个小巧的紫檀箱子,走了出去,他瞥见浑身赤/裸的小侍,目光里有丝怜悯一闪而过,只不过转眼便消逝不见,他哈腰将那箱子放到床边,又轻手重脚的退了出去。
只要一个例外。
燕祁蓦地回神,乌黑如墨的目光看着那人,声音有些降落,“很好。”
多么可贵的机遇,既能够在圣上面前露脸,也可获得心仪的东西,皇子们无不牟足了劲,目光里埋没着镇静与势在必得。至于其他大臣们的孩子,却都退的远远的,在内心衡量如何输的都雅,毕竟,赢了皇子可不是一种光荣。
太子燕昭眼里暴露嫉恨的光,恨恨的呸了一声,“为老不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