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昭此时已然以“朕”自称,他目光落在那紧闭的雕花殿门上,蓦地上前踹开。
雕有繁花的紫黑殿门今晚第二次被人踹开,高大矗立的身影带着凌冽的血腥气味走了出去,燕祁看到内里的景象,瞳孔蓦地缩了下,接着锋利的盯着晋元帝,声音带着寒意,“你承诺过我不动他的。”
嘭--
咕隆--
能让他的军队这么快的崩溃,除了燕祁别无别人。
他像是批示惯了,或许是仗着燕祁的低等血脉永久要仰靠他的鼻息,“将这个孽子杀了!”
但是只是刹时那张慈爱衰老的脸上的神采便凝固了,他渐渐的低头看着胸前的黑剑,只来得及仓促的收回一个音节,整小我便渐渐的向后仰去,终究溅起四散的飞尘。
褚秋默睁沉迷蒙的双眼呻/吟了一下,他已经分不清面前之人是谁,只是凭着本能不竭的磨蹭着,“难受...好难受...”
晋元帝身子往下伏,扯下那乌黑的绸裤,暴露又细又白的两条生嫩嫩的腿来,他奇特的哼笑一声,像是从喉咙深处收回来的声音一样,衰老又降落。
暗淡的大殿中满盈着一股极奇特的香气,那黑金地毯上的乌黑身躯却亮的晃人眼,燕昭缓缓的向前走去,如有若无的呻/吟声传入耳间,他瞥见他那高洁得空的世子表弟正几近赤/裸的被两个侍卫抱着,眼里尽是氤氲的雾气,细白的腿被枯老的大手扳到最开,以一种极其淫/荡的姿势曲折在地毯上。
晋元帝欣喜的笑了,“好孩子。”
入眼的气象让他一愣,继而止不住的欲/火就冒了出来,门外的禁卫军刚想进殿,便闻声燕昭道,“不要出去!”
“好,若此事成了,朕就饶你一命。”
身下少年青涩纤细的身躯和他那有些衰老的身躯构成了光鲜的对比,那两个侍卫长年守着帝王寝宫,是以也晓得很多晋元帝的房/事招数,大抵是帝王本淫,喜好换着花腔来玩后宫的嫔妃,又荤素不忌,他们畴前也不是没干过这类压着人给帝王玩的活。
“啊!”
两个侍卫看着走来的新皇面面相觑,那大哥的晋元帝却仿佛甚么都没听到般,还是红着眼睛像是痴狂一样吸允着少年稚嫩的处所。
晋元帝老了,走的时候必定会让他陪葬,他还不想那么早死,便只要投奔新皇,今晚的事不过是个刚好罢了。
但是褚秋默的眸子只不过稍稍复苏了下,便刹时被打晕,整小我都昏了畴昔。
这可苦了苏家世子了,晋元帝本就是风月场上的熟行,此时存了心让身下之人舒畅,那便是各式手腕层出不穷,苏家世子脑筋昏沉,要求的声音仿若幼猫般不幸微小,“皇伯伯,不要了......”
本来竟是那大哥的帝王亲身含住了少年的那儿,还不住的用手揉捏着,少年两条细白的腿间夹着帝王的头颅,这场景实在香艳不已,两个侍卫的色心渐渐升起,趁着晋元帝低头看不见,伸手在那光滑的玉背上缓缓抚摩着,专挑着嫩肉磨,这南阳间子但是一等一高贵的人物,一身皮骨皆娇贵不已,平时见着都要低头膜拜,此时却躺在这里任他们为所欲为,那两个侍卫心中升起变态的快感,手上的行动更加大胆。
晋元帝越老,行房/事时就更加肆无顾忌,偶然候大抵是故意有力,也会让一些侍卫用玉/势玩妃子给他看,的确荒/淫到了极致,但是后宫里的事,前朝的大臣们向来是不管的,特别是晋元帝还算拎的清,各式手腕都用在一些品级低的妃子或男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