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火红的衣裙在风中狂舞,她精美的妆容透着妖魅和狂野。若说刚来这个天下时她的打扮清秀出尘,仿佛一个女版的白河,那么现在她这般打扮倒像个女版的蝎北言了。
白河不语,但是已经扣紧了手中的剑。
但是楚流风已经死了,的的确确的死掉了。
“你来了。”她说。
或许连灰尘都不是,因为他最起码会伸手拂去身上的灰尘。
“不过不是因为这个,”蝎北言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看向本身,而后说道,“我绝望的是你既然能做出这类心狠手辣之事,但还要摆一副无辜受害者的神采,莫非你另有甚么难言之隐?”
“蝎北言曾说,我死在你的剑下是脏了你的剑。”她转过身来,看着几个月未见的白河,看着他熟谙的眉眼,心中欣然。
江湖里能接下白河一剑的人未几,当然楚流风是此中的一个,那么,林念夕也是。再加上方才白河为救楚流风已经耗损了三成真气,以是对于林念夕来讲,这一剑实在也不是特别难接。
蝎北言如许的行动当然很不对劲,就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