铩羽的手本来很都雅的,白净而苗条的手指,骨骼清楚,而现在尽是被灼伤的陈迹,真的只能用丑恶和可骇如许的词汇来描述了。
“铩羽――”
“然后我来问问你是否还记恰当初的商定,”她还是将这句话说出口了,随即她嘲笑了一声,“不过看起来已经没有问的需求了。”
“铩羽,我……”她的话还没说完,就一把被他拉到身边,他的面庞扭曲起来,这让他的烧伤更加的可骇。
“仆人喜好暗中。”阿谁亚裔女子说,“暗中有助于他思虑。”
下一秒折射了灯光的锋刃带着凛冽的风声向她袭来,她有些狼狈地向右躲去,然后顺手摸出一件东西挡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