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做了,她定是能承担结果,才去行其事。
司马绍从回想里过了一遍遍先帝后宫嫔妃,仿佛的确和宁卿卿说的一样。
卿卿,我们按着平常女子的性子来,好不好?朕的心要被你伤透了。
宫中能身着黄色的,除了皇上只要黄金啊。
青衣、绿衣、绯衣、蓝衣四婢不但善于打理宫务、通懂医毒工夫,还知吃喝玩乐享用之精华。
厥畴昔的周婕妤不知本身被冠上个袭君的罪名,其他醒着的嫔妃却战战兢兢的挪着膝盖,想离司马绍远点儿。
“主子,候在殿外的娘娘们不肯意分开!说是若主子不见,她们只好跪在殿前以示恭谨。”宫婢回禀的动静和青衣预感的不一样。
他充满王霸之气道:“卿卿是六宫之主,这后宫的事儿卿卿想如何就如何。”
诡异的氛围,让司马绍内心直发毛。
“那我要把这些都打入冷宫呢?”宁卿卿挑眉。
被惊愣在原地的徐初,听到宁卿卿不耐烦的声音,才回过神来,使唤着侍卫奔驰而去。
没有任何防备就被悬空抱起的司马绍,内心是在堕泪的。
卿本才子,何如残暴。
宁卿卿不管司马绍如何想,她快步把人带到殿里去,放在床上让他好好躺着。一起看畴昔,的确如同豪杰救美。
司马绍斜着身子,奉迎的拉住宁卿卿的手,情话一套一套的:“卿卿明眸似水,没有人比你更都雅的。”
宁卿卿低头看着司马绍的左脚,鞋面上的刺绣,都被周婕妤发间的簪子给勾破了。看来这被砸的不轻。
“当然是错了的。你是君上,只要不是强抢民女、夺臣之妻,该当遴选本身喜好的女子入宫。前朝是前朝的事儿,如何该与后宫混为一谈。祖宗家法,后宫嫔妃不得干政,小师弟见过先帝纳过本身不喜的嫔妃吗?”宁卿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司马绍的脚背被砸得生疼,脸都疼变形了。
周婕妤、白繁华等人跪的晕晕乎乎,俄然她们仿若看到一道金光。
分开内殿,宁卿卿不免不一眼就看到殿外全倒在地上的嫔妃。
“卿卿,朕情愿敬你宠你,让后宫无一人敢违逆你的意义。但是,朕不能三千弱水只取一瓢,朕是天子。”司马绍慎重道,他是帝王,不能平生一世一双人。
司马绍眉毛一抖:“卿卿三思,她们到底是朝臣之女。朕纳她们是为了前朝均衡,这不好结仇罢?”
但是,究竟常常是打脸的。
宁卿卿咂舌不已:“那她们真的跪了?再过一会儿,内里的日头该大了,她们不怕晒伤了一身玉肌?”
她家主子啊,句句话清楚都是发自內腑,和手腕心计没有一丝干系。
“皇上!”周婕妤哀柔悲怜的唤了一声,然后嘤嘤的晕倒在地,身材美好。
“辰时三刻。”徐初道。
操琴风雅、泼墨风趣、赏花怡心,宁卿卿顺着她们的意,一个个东西玩儿的不亦乐乎。
主仆俩儿一唱一和的,吵的宁卿卿头疼。
“皇上的脚被砸了,你们细心看着。本宫先出去了。”宁卿卿没兴趣看司马绍的脚,交代一声,萧洒的出门。
她们是真的体力不支,不是做戏。
“巳时二刻!”徐初声音也发紧。
“小师弟如何了?”宁卿卿急慌慌道。
早有耳闻皇贵妃在闺阁中时,行事有多么特别。但是,徐初千万没想到,这位主儿的性子到了宫里也不收敛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