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旸看着她想炸毛又不能的模样,笑道:“放心,你累了。”
是被元旸的父皇一纸飞信喊归去的。
“实在我还真有点舍不得我这一身血。”
不是吧……
“你说,我是不是在做梦?”
“累甚么。”
话说到半茬,已经被堵进了喉咙。
季暖缓缓展开眼睛,药效带来的肌肉酸麻清楚已经消逝,可她的腰却跟要断掉了一样痛!
……
季暖翻了个神,感受腿那边的位置有一个凸起正在顶着她。
她帮元旸洗濯那些他本身够不到的伤口,趁便上了些元旸随身带着的药。
“你这个声音,我会觉得你在勾引我,暖暖。”
元旸笑着,感受本身应当趁着他家暖暖心疼得时候谋个福利。
元旸怔了一下,终究把头转了过来。
这时候,他才发明,季暖的眼睛里除了心疼,就是他的身影。
可潜认识里,他晓得季暖不便利,以是伸脱手来托住季暖的头,带着她缓缓躺回了原位置。
采摘以后不管用甚么体例,都不能保存超越三个时候。
青草的香气,血腥的气味,季暖的体香,元旸身上汗的味道……这些伴下落日稠浊在一起,缭绕在两人四周,本来就已经让元旸整小我血脉喷张。
身上的人满身已经烫的要命,神采已经红透,呼吸也已经是袒护不住的短促。
季暖轻笑:“你都好几天没睡觉了,无梦可做。”
此次兵戈的启事是,韩无默来北征讨药不成,筹算来夺了。
一夜的旖旎畴昔,缭绕在他们二人之间的气味比明天更加含混。
以是说,想用这花解毒,都是随缘的。
“还……”
并且看上去还是非常精力的模样,连特么眼里的红血丝都没了……
“暖暖。”
叛山之巅只要那么几株,也都是随缘开,部分春夏秋冬,纯粹的佛系植物。
季暖:“……!!”
元旸:“这泉水不错。”
元旸的满身已经僵到不能再僵,连特么眼神儿都直了!
季暖:“嗯。”
因为季暖俄然凑上前来,舔舐了一下他脸边已经结痂的伤口,并且……吻上了他的唇。
向中间看了两眼,正和元旸带笑的眼睛来了个对视!
“但是暖暖,明天只一个早晨……你让我爱上了血腥味。”
“一点都不累。”
他伸脱手,悄悄把季暖带血的薄衫扒开,精美的锁骨立即暴露在他面前。
季暖本身的身子底子不消本身脱手,元旸行动轻柔,帮她清理了洁净。
两小我在这里连续过了半月的山(无)林(法)隐(无)士(天)的糊口。
他抚摩着季暖的眉眼,眼中满是不满足和压抑的念想。
这还不算,此人现在还特么醒着!
连打带杀还跑地折腾了好几天不睡觉,成果还能和她折腾一整晚!
可不管两小我的姿式如何变,元旸是决计不会把本身的唇从季暖的唇上挪开的。
季暖说话的时候气味喷在他的耳边和颈间,直接挑逗着他的心弦。
他愣着,看着季暖,两小我呼吸可闻。
话还没说完,已经被元旸的轻吻按了归去。
此人特么到底是甚么做的?!
……
季暖帮他清理好伤口,正瞧见他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泉水,因而道:“在看甚么?”
元旸吞了下口水,眼神里全都是哑忍。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