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其勒图让他起来,唤了人出去清算,顾景满身湿透,躲到屏风前面去换了衣服,刚换好,阿其勒图走了出去。
等顾景脸都憋红了,阿其勒图终究放开了他,水有些凉了,顾景打了个喷嚏。
阿其勒图一把接住他。
顾景脚步顿住,身后传来哗啦啦的水声,阿其勒图的声声响起,“过来给我擦背。”
顾景吓了一跳,比及脸上感遭到一阵温热的呼吸,赶紧推拒,谁晓得脚下一个打滑,重心不稳往前栽去。
顾景张大嘴,不晓得该说甚么。
“......”
阿其勒图开口了:“侍寝,会吗?”没等顾景开口,想了想又道:“你在那边,想来是不会了。”语气中乃至带了一些对劲。
顾景此时的姿式,就是跪坐在阿其勒图腿上,能清楚地感遭到了他身下的某个部位抵着本身,头皮都要炸了。
顾景惊呼一声,想抓住甚么稳住身材,只抓到一手光滑的肌肤,人已经到了浴桶,水花高高溅起,衣服刹时湿透,黏答答地贴在身上。
顾景忍住呻丨吟,开端冒死挣扎。
脱了衣服,上半身暴暴露来,肌肉虬结,身上还剩一条裤子,顾景视野下移,俄然瞟到隔着裤子的某处已经鼓胀了起来,他顿了顿,停下行动,抬开端,恰好对上阿其勒图的视野。
肌肤沾水非常光滑,阿其勒图几次差点被他摆脱,被扰了兴趣,一手抓住顾景两只手反握在身后,一手托住他的后脑,终究制住了他,逼他看向本身,视野有些不耐:“你不肯意?”
“体系,你为甚么要让我变成仆从!?”
顾景竟然感觉有点心虚,转念又一想,贰心虚个毛啊!
顾景只好换了一边持续给他擦拭身前,低垂着眼,不看他的脸,头顶始终能感遭到一股不容忽视的视野。
第二天,顾景是被说话声吵醒的。
顾景看他走到床榻边,仿佛筹算寝息,刚想开口辞职,阿其勒图冷冷的视野看过来,仿佛晓得他在想甚么一样。
任劳任怨地擦完了,顾景低头问:“能够了吗?”
塔娜的声音传来,“是,殿下。”
顾景听到侍寝两个字,一阵发毛,甚么意义,是他想的那样?!
阿其勒图伸开双手,顾景替他解开衣带,靠的太近,能闻到一股纯男性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