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火线开着跑车追上来的殷成侯,看到殷子铮的刹时先是一愣,狠狠地晃了晃神,才反应过来,大声喊道,“子铮,之前宴会你如何先走了?”
绕着山路狂飙了半个多小时以后,心中沉闷的情感终究获得了和缓。车速不减,白洛言单手搭在方向盘上,他开了身边的车窗,将另一只手的手肘,随便地架在窗沿上。出门是穿在身上的红色西装,早已脱下随便的扔在副驾驶座上,他伸手扯下领带,将衬衫领口的两颗扣子解开,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微微眯起,任由暴风将本来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吹的混乱,浑身透着冷傲不羁的美感。
晓得在明天的生日会上,本来想要趁机重新将殷子铮把握在本技艺里,持续教唆他挑衅殷昱寻的殷成侯,在看到阿谁光彩夺目的殷子铮的刹时,产生了发急。这个殷子铮,还是阿谁任他拿捏的废料吗?
殷政听到风声,本能的抬起双臂,挡出了这凌厉的一击。他又退了两步,退出了青年的进犯范围,若无其事的放下被震麻的手臂,心中微微吃惊。殷子铮的武力值远超出他的设想,这个孩子这么久以来,竟然一向都是如许,深藏不漏吗?他公然还是对对方体贴的太少了,殷子铮在他眼皮子底下藏了这么久,他竟然涓滴没有发觉。
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白洛言惊诧的看着本身面前无穷放大的那张俊脸。高大的身形完整将他罩住,男人强势的气味,带着侵犯性,在他口中狠狠的吻着,打劫普通带着猖獗。
他缓缓地俯身,拿起阿谁方才被他顺手猛的放在桌子上,已经被磕出一道裂纹的玻璃酒杯,悄悄地摩挲着杯沿,神采暗淡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