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初为人父的场景一次又一次于白业的脑海中飞流而逝,他看着这两个孩子渐渐地渐渐地一天一六合长大,白从曦开蒙以来就从未表示出对宦海的兴趣,游山玩水、煮茶泼墨才是他最爱好的事情……
但是那孩子像是一夜之间就长大了一样,他非常懂事地说要以复兴白氏为己任……白业欣喜之下,只能按耐住心底的思疑,随他去。
白露深吸了一口气,沉着下来。哭诉没有效的话,那就用构和吧!她跪着,腰杆挺直,目光不偏不倚地俯视着火线的列祖列宗牌位,果断道:“白露对天发誓、对列祖列宗发誓,接下来所言,如有一字不实,我将天打雷劈、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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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天生就会。”
“奴儿――!!!”白夫人公然急着要来拦她,但是却被白业死死地拉住了。
“筹算……?能有甚么筹算,那几个成年皇子,朕没一个看得上眼。”实际上只要曾经的太子,天子的嫡宗子曾得他经心培养,他暮年就忽视了其他皇子。太子归天后,他就更没有精力去培养其他皇子了。
实际上四年前,白从曦提出要插手科举的时候,白业是震惊的。因为当时候的白从曦已经不小了,如果当真由此志向,早该在他年幼之时便能够去参考,何必比及现在……
但是这颗思疑的种子,早已经种下。
除非……除非白从曦与白氏只能挑选一个。
“阿瑜来了?快过来……”今上说句短短的话,都要喘上一口大气。
天子他不爱我(31)
“阿娘莫要难过,爹爹也不必气恼,与其气恼,不若听我说完……此事已经不再是我兄长一人的事情,事关白氏存亡存亡,望父亲谨慎。”白露说完,对着白业就猛地磕了一个头,她上半身深深地趴了下去。
赵光瑜上前,接过一旁递过来的帕子,替自家长兄擦了擦汗。
赵光瑜不说话。
贵重的龙涎香,在室内飘飘然散开。
“阿瑜,朕怕、怕是对峙不到皇后为朕诞下麟儿了……”
白业俯视着本身的女儿,女儿眼眶泛红,眼中带泪,却目光果断。他俄然之间就感觉有甚么事情要超脱统统人的掌控了,有力的感受侵袭着他,白业连退三步,心中感喟着:罢了……罢了……
“皇兄!!!”
“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