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感喟一声,“几日前,小七也来请旨赐婚,朕应了……”
说实话,白从曦的话也并不是没有事理。
“父亲!我与七皇子互为知己,知他为人。七皇子虽非皇后所出,然其智勇双全,又是一个真敬爱好奴儿的。他不是为夫君,奴儿能觅得夫君,岂不快哉?”
“成成成,那你从速呀王爷!才子还在等你呢!”
白露端坐于花轿中,手中握紧了一支玉簪,上面的“茵”字被她摩挲了一遍又一遍。
白业感喟……若真是福分,又为何双目含泪?
“怎会――!?”震惊之下,赵光瑜都失声了。
赵光瑜的眼神都阴沉了下来,“这白业之女,瑜为何不成求娶?”
“你是如何晓得七皇子赵崇文会去求赐婚的?”
但是为甚么听起来就那么让人想揍死他呢!?
“瑜二十又四,不好担搁其他女人,然白业之女年已十六,尚未订婚,瑜想……”
当今陛下是赵光瑜他兄长,但是陛下年幼时候有甚么玩伴,干系又如何,赵光瑜他是不清楚的,毕竟他与陛下春秋相差太大了。
“朕前几日才下旨,赐婚小七与白业之女。”
赵光瑜:“……”
“再则……”白从曦踌躇再三。
……
白露自行樊篱了外边那锣鼓震天的声音,歪了歪脑袋,标致的眼睛内里都是戏谑,“哦?”
怕是七皇子赵崇文要求圣旨赐婚的时候,说的就是甚么“两情相悦”。现在她父亲怒而上京,这不是在说七皇子欺君么?不说七皇子是天子的儿子,天子究竟是会信谁。
“是!”白从曦拱手,“奴儿得父母爱好,挽留在家,但是现在也年已十六,早过了订婚的年纪……父亲,奴儿迟早如果要嫁人的,如果再拖,恐怕难以觅得夫君。”
想到自家兄长,赵光瑜就抿了抿唇,忍住了喜意。“以皇兄的脾气,能和他大吵一架还能满身而退的人,恐怕未几。这白知府与皇兄的干系怕是非同普通……无妨,待本王入宫,亲身求皇兄下旨赐婚,皇兄他不会不该的。”
白露轻笑着。这人间最好的东西,名曰:“求不得”。如果这“求不得”曾经就在本身的面前,唾手可得,恰好就是失之交臂,那人不管对如许东西本来是在乎几分,失之交臂再加上“求不得”以后,这在乎都得翻倍。
“皇兄?”
当年的太子为了安定本身的职位,府中多为贵女,后宅争斗不休,他的孩子也多是短命,等他登上大宝,才惊觉本身年过三旬,膝下竟无一子。
赵光瑜是皇后老蚌珠胎所得的嫡次子,当年赵光瑜出世的时候,曾经的太子、现在的圣上,职位早已安定,不惧威胁。
天子他爱我哥哥(5)
“王爷,这你就不晓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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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光瑜应了一声“是”,又道:“素闻东临府知府白业有仁德之名,想必其女也不会太差……皇兄你知我,交战多年,现在二十又四,尚无一知心人……”
且不说赵光瑜是天子他的远亲弟弟,就说他想儿子没儿子的时候,就把自家弟弟当儿子养了。赵光瑜与当今圣上的豪情非同普通,当今圣上于他是兄如父。圣上也极其宠嬖他,赵光瑜七岁时,圣上便册封他为清闲王,以期盼他能够平生清闲,安然无忧。他的封地更是多达万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