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桢点头:“不好。从小到大,你是我承认过的独一亲人,谢府统统人的存亡我都不在乎,但我在乎你的!你不消担忧我,我没有那么弱,我能做到的事,比你设想的多。”
秦桢沉着道:“入幕之宾倒没有,但他对我有些兴趣是真的。”
“晋王。”宗修然手紧了紧,“你在为晋王办事。”
比如现在:
“玥儿!”
花朝楼为晋王所节制之事甚是隐蔽,宗修然还未获得动静,但听到秦桢这么问,再遐想到保举她的人是晋王一派的人,他立即猜了出来。
秦桢必定回道:“是,我在为晋王做事,也是为我本身,为了好好活下去。但…然哥哥,你奉告我,你想要阿谁位置吗?”
“有了本日的事情,想必晋王会顺水推舟让我打仗你,探取你的动静,那我何不来个反间计呢?”
“哼,只怕不是有些兴趣,而是很有兴趣了!”他丢开酒杯,一手捏住秦桢的下巴,细细打量着她这张脸,眼微微眯了起来,“确切是张祸水脸,竟惹得祁王为你将皇兄都给获咎了。”
秦桢淡淡道:“然哥哥,已经不一样了,现在的我,是花朝楼的头牌,是妓子。何况,我留在这儿另有事情要做,我不肯就这么一辈子都让你庇护。”
“你弹的可比我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