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李家待你不薄吧,几十年来让你在府里过得跟半个主子似的,你就是这么酬谢我们的?”
苏好挑眉嗤笑:“你的动静很通达嘛,我这边的人估计还没出门就被你拦住了吧。”
李公甫一看到自家的东西赶紧挣扎了两声,可惜他被捆得严实,嘴里更是被塞了布团,只能狠恶的唔唔叫喊。
此时已是深夜,李伦一步三晃的走在空荡荡的大街,却被几个地痞地痞拦住。
更首要的是,他是李恪这边的人,于情于理都不能让苏好措置。
“你此人如何回事啊?走路都不长个眼睛?”路人自发倒霉的拍了拍被弄脏的衣服,骂骂咧咧的一脚将撞到他身上的醉鬼踢到一边。
小厮们有些游移,苏好直接发话:“谁先捆住他赏钱五百文!”
扑鼻的酒气喷在那恶棍的脸上,李伦俄然有些反胃,一下没忍住直接吐了出来,秽/物喷到恶棍身上。
李公甫的小行动李恪一向都晓得,只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想马儿跑,就得给马儿吃草。摆布只是个主子,能贪到那里去?是以他非常不觉得意。
“你这妇人好暴虐的心机!”李公甫被之前苛待过的小厮们趁机抨击,疼的他像待宰的猪一样收回惨烈的嚎叫。
这些钱如果换成银票也就没那么打眼,可恰好李公甫有个爱啃银子的癖好,恨不得每天抱着银子睡觉,这才有了让人目瞪口呆的场面。
琴音一起跟着抄家的小厮去了李公甫家,全程监督小厮们的行动,这下得了苏好眼神的表示,当着世人的面把箱子翻开。
如果最后世人另有点惊奇,现在更是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
李伦扶着墙踉踉跄跄站起家来,傻呵呵的自嘲道:“说是一醉解千愁,成果呢,小爷连个清净的去处都没有!”
苏好派去的人已经出门,这时候拦也拦不住。李恪冷眼讽刺道:“弟妹真是好大的架子,管家一天就把家里闹得鸡飞狗跳,你还想上房揭瓦了不成?是不是甚么时候也找个弊端把我也绑起来呀?”
琴音陪着苏好归去,看摆布没甚么人,悄悄对苏好私语了几句。
而面前这个混蛋竟然敢偷换李伦拯救的药材,实在该杀!
“身为女子,没有一点贞静娴淑,你的《女戒》《女德》都学到那里去了?还是秀才的女儿呢,这家教我看连普通的农妇都不如!”李恪毫不客气的表白他对苏好的不满和讨厌。
苏好被他挑起了肝火,冰冷锋利的视野扫向李恪:“大哥的家教我也是才见地到呢,是非不分,昏庸胡涂!你现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但愿你一会儿不会感到悔怨!”
他又拿起了一根人参:“这小我参,足足有五百年的年份,是我爹倾尽一半身家求来给二弟续命用的。他那年差点挺不过来,我们还觉得是命该如此,本来倒是被你这个老贼偷梁换柱了!”
“兄弟穿的不错呀,借两个钱给哥几个花花吧。”为首的一个无法痞痞的说道,一副你不给我就得挨揍的模样。
李恪声音哑忍得非常嘶哑,气的直接把人参砸在李公甫身上,眼睛充血,瞪如铜铃,阴狠的神采仿佛要吃人。
他头一仰,又是一大口酒灌进喉咙,冰冷的辛辣感将李伦的感官无穷放大,头也晕乎乎的,他却感觉本身向来没有像明天如许复苏过。
苏好站在一旁冷眼旁观这场闹剧,对李恪眼中的哀思悔怨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