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就是男人的错,却把仇恨放到女人身上,这不是笨拙是甚么?
安如云顿了顿,道:“都这么明晃晃的在世人面前当了大半个月靶子了,就算再能忍耐的人,也忍不了多久了。”
会吗?
固然偶然瞧着她也会在眼中升腾起欲望,但这冷月较着是个明智大于欲望的人,从不放纵那些蠢蠢欲动的心机,实在让安如云睡了大半个月的好觉。
许是胜券在握,又或者是表情很好,南湘并没有说甚么,只是歹意的打量了安如云一圈后便收回了目光,脸上是止不住的嘲笑。
可不是么,拉她做幌子也就罢了,同床共枕大半个月都没有特别的行动,这说出去谁信?
安如云瞧了小阎一眼,笑道:“该忍耐的人。”
“快了,再等等,也就这两天了。”
细心解释清楚不可吗?
……说了即是没说。
安如云一副胆怯的模样,公开里却对凌墨的所作所为鄙弃不已。
凌墨带着安如云出了别墅,门口已经停了一辆军车,安如云跟从在凌墨身掉队入了车里,却见到车上早就坐了一名不测的客人,恰是好久不见的南湘!
不过安如云可不这么以为,固然此人大要上是一副被美色所利诱的模样,但公开里倒是个隐而不发的禁欲者。
就是安如云自个儿都不敢信赖,跟从冷月在别墅中混了大半个月,每天门都不出,就窝在房间这块弹丸之地,可此人竟然还没动她,实在让人称奇!
小阎忿忿不平,对于妖王爱卖关子的脾气表示无爱!
安如云随口对小阎说道,这让小阎非常不解,问道:“甚么两天?”
这才是顶级佣兵团团长该有的模样,安如云暗里对小阎批评道,固然感觉冷月不是GAY,就是另有所图,但这些都不关她的事,她只要好好的在这个位面逗留一段时候,共同他演演戏便行了,何必自找费事。
舌头会烂掉吗?
说他呆板倒是藐视了他,这见风使舵的才气还是挺强的,前面有冷月护着他,一点动静都没有,可冷月一走却顿时蹦了出来,逼她去见基地高层,较着把她当作了献媚用的东西,实在令人不喜。
安如云的目光在满脸恨意的南湘与凌墨间来回切换,脸上闪过了然,看来逼她去基地不但仅是凌墨的主张,这南湘也在此中推波助澜,毕竟南湘的家世庞大,拿捏她这个毫无背景的女人轻而易举,就是不晓得南湘筹办如何对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