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夫感激地冲芊芊的方向磕了两个头。她体味太后,太后等闲不承诺人,但是只要承诺了她就会说到做到。别的,她杀了太上皇,实际上也算是变相地帮了太后一把,信赖太后也明白这一点。
“你放心。哀家会好好照顾平儿的。毕竟他如何着也算是先皇的血脉,更何况是冲弱无辜。”芊芊算是同意了卫子夫的要求。一个断了一根手指的小孩儿在她的眼里还不算甚么,将孩子养成甚么样就看她的唆使了。她倒是也没有筹办养残这个小孩,只要养得不问政事就是了。至于卫子夫,她定然是要死的。她杀了太上皇,不成能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放过她。当然也不成能就这么直接把这件事的本相给表暴露来,如何着也得遮上一层纱才行,恩,让他们病逝了就是了。
他正在吃甚么可想而知。卫子夫被气得胸膛狠恶起伏着,“你不是人!你是个疯子!地隧道道的疯子!”
“太皇上喝了药,方才睡下。”守在门口的侍卫小声答复道。
刘彻将嘴中的骨头吐了出来,嘴角向上一咧,划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舔了舔嘴唇,“我就是想要晓得卑贱者的儿子的血是不是玄色的。”
“他不是我的儿子!我的儿子没有这类贱种!”刘彻仿佛没有看到卫子夫越来越丢脸的神采,还在持续不断地说,“他活着有甚么用!还不如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