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与冯老太君相依为命了这么多年,很清楚对方从小就有一个晕血的弊端,当初生她夫君的时候更是因为这个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弊端吃够了苦头。
“还能是甚么模样,当然是和你当时候一样傻!”苏氏胡乱抹了一把眼泪,凑趣道。
“内里是又出了甚么事吗?如何也不把孩子抱出来给我们瞧一瞧?”固然内心已经烦躁惊骇到了极致,冯老太君仍然逼迫本身开口了。
冯老太君就如同一尊泥塑木雕一样僵坐在圈椅上沉默了很久,才说出一句,让定远侯佳耦都忍不住为之心口酸涩的话来。
“——你把你刚才说过的话再反复一遍!”定远侯的嗓音有些不稳的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