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不晓得天子大下午的跑到放鹤亭去做甚么,只要不是去关雎宫碰鼻,吴大总管都乐意以一种非常主动的心态呼应,是以他捏着个兰花指,二话不说地就让干儿子小安公公去内里叫人了。
那是个好地点,有个很小的山坡,只要往上略走几步,全部放鹤亭都会尽入他的视线。
“朕是一国之君,这里是后宫,是朕的家,朕在那里有伤害都不成能在这里有伤害啊。”天子脸上的神采满满的都是不觉得然之色,不过嘴上话是这么说,摄于贵妃的淫・威,他还是很有几分严峻的住了口,冰片袋也按捺不住的左顾右盼了下。
而本来不待见陆贵妃的女人却对她的这一行动有所动容。
“妾身既然敢开口,就已经将存亡置之度外了。”郑美人用决然决然的眼神与天子对视,脑海里想到的倒是她那薄命的mm!那被太子活活虐待而死却无处伸冤的mm!
如果是别人在听了郑美人这么一番吊胃口的话,恐怕早就迫不及待地诘问起来了。可恰好这天子是个不按牌理出牌的,他不但没有诘问,相反还拔腿就走――郑美人目瞪口呆的跪在他背后,“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