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干甚么?”
方宜臻把早就想好的洗白台词搬了出来:“实在……我内心一向只要你,之前太打动,被你腻烦了,以是我不敢再表示出来了,只能偷偷放在内心。我跟很多人来往过,只是因为他们都有点像你,并且,你只把我当你的弟弟,永久不成能对我产生别的豪情,我真的很难受,也想过跟其别人打仗,想尝尝看……”
沈明修目光落在他艳红的嘴唇上。
“嗯。未几。”
上一张照片是十点二非常发来的。
方宜臻被他看得内心有点发毛,这是……又发明了甚么的节拍?
沈明修始终都温馨地听着他的辨白,眼中无波无澜。
方宜臻苍茫地看着他,干甚么,干甚么呀这是,持续生长下去不是挺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