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用餐巾擦拭了一动手指,这才不急不缓地站了起来,走到方宜臻面前,两指紧紧地扣住了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扭了过来:“让我好好瞧瞧……你猜的没错。我固然对外鼓吹没有异能,但实在我是精力系异能者,不然,我如何治得住那么多蠢蠢欲动企图抵挡的愚笨人类?只要我能节制他们,这统统就非常简朴了,全部天下都能在我的手中――包含你,传授。”
方宜臻醒过来的时候,就感遭到本身身上的衣服都被脱光了,只要一层薄被盖在腰腹以下。裸|露的皮肤打仗到冷氛围,寒毛直立,他刚想坐起来,就感遭到了来自手腕脚腕的束缚,扭头一看,竟然是副铁质的枷锁。
方宜臻微微瞪大了眼,终究想到那诡异的违和感在那里了。
房间里很温馨,除了江亭的低喃声,甚么都听不到。
房间内一片暗淡,啪地一声,床头的落地灯翻开了,昏黄的光挥洒了下来,照亮了大半张床。总统坐在床边,目光裸|露狠恶、一寸不遗地扫过他的满身,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热与膜拜,半晌后,他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了一根针管,然后拧开了一个玻璃小瓶,从内里抽取了一管透明色液体。
总统俄然哼哧哼哧地大笑了起来:“是了,你也有精力异能,必然也晓得我对传授是甚么设法。”他俄然扭头,血红的目直盯着方宜臻,神采猖獗扭曲,完整没有了一丝明智:“宝贝儿,你看清楚了吗?这就是你的儿子,明显晓得我会这么对你,却没有禁止你,说到底,他只是不敢对你这么做,以是只能通过我,满足一点他那肮脏不堪的欲|望吧――江亭,你真像条不幸的狗,看到你爸爸现在这副模样,你很镇静吧,很欢畅吧,还不满足对吧?你要不要看得更多啊?”
幸亏这些浅显的数据流对他形成不了伤害,方宜臻除了感到尴尬耻辱外,也没甚么担忧惊骇的情感。他只但愿他跟江亭之间的心电感到能激烈一些,毕竟一向晾肉也不是个事儿。
――另有那双眼睛。这小我凭甚么能肆意地看爸爸?明显他都只能躲在阴暗的角落,安抚本身那点不幸的胡想。这双眼睛、这双眼睛挖了吧,挖了最好。
这里除了他跟总统没有其别人了,莫非总统是……
很快,他连叫声也发不出来了,只能含混地发着呜呜声。
那液体就像某种毒液一样,瞬息之间流遍了满身,没法节制的,统统的肌肉都开端紧绷收缩,皮肤披收回了高热。总统眼底的猖獗之色更加炽热,他几近是迫不及待地就把衣服脱光,像一颗庞大的肉球一样爬上了大床。
这些以后再想,当务之急是先解开他中的药,方宜臻忍着浑身高低难以忽视的躁动:“快,去找解开手铐的钥匙,另有解药……”
说着,他抓起被角,作势要翻开,剩下那只手也刹时被砍断,血液喷涌而出。
“你还不晓得吧?”总统的手在方宜臻的侧脸上流连:“当我跟他对视的时候,我就晓得他那埋没在表面之下,最肮脏、肮脏、见不得光的渴求了。多好笑啊,他但是你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