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氏明显也被白浩的话堵住了口,气得嘴唇颤栗却说不出话来,只见白浩啃完鸡腿,自行在一旁拉过圆凳挤在白玥禾与王氏中间坐下,老神在在地对吴妈说:“大婶,费事你给我拿一副碗筷来,感谢。”
白浩坐在床上,高低打量了一番,摸了摸床边矮几上的一个小泥人,脑海中当即闪太小泥人的来源,这是属于白玥生独一的东西,在他被家人丢弃后,手里就拿着这泥人,现在泥人身上都已有了裂缝。
白浩瞟了屋外一眼,见院中几名凶神恶煞的壮汉气势汹汹的走来,忙说:“别客气,我本身走就成。”说完嘿嘿笑着一溜烟跑出厅门,一把推来要来扭本身的仆人,一趟跑回了本身的小破屋里。
固然这些经历都与本身无关,但现在本身代替了白玥生的这个身份,就老是感受别人在欺负本身一样不能忍。
白浩看了看四周,一群人头顶肥肉菜芯满脸愤恚,白玥禾则在嚎啕大哭之际还不忘抬手扒拉着脸上的豆腐乳,哭得惊天动地更加悲伤了。
身为义子,白玥生从未在不做模样给外人看的时候上过大房一家的饭桌,每次都是等吴妈一脸不耐烦的给他端来一些残羹剩饭姑息着吃,吴妈是王氏的陪嫁奶妈,天然是跟着王氏对白玥生刻薄刻薄,偶然候吴妈表情不好还会饿上他顿把两顿,对白玥生毫不上心,偶然内心憋气直接不给白玥生饭吃,老是饱一顿饥一顿,白玥生恰是长身材的春秋,被这么一折腾,才会生得如此肥大且脆弱。
白浩大摇大摆的走到偏厅,白书桥一家五口还真的正围成一桌用饭,一旁的吴妈站在一旁服侍着。
一旁的白以楼靠在柱子上,眼里尽是笑意,看着白浩折腾。
几人中唯独那少年未沾上任何东西,此时恰好整以暇的打量着白浩,嘴角竟还勾着一抹如有似无的笑。
只留下一干人等又气又恨。
白浩但是个有背景的,那里会怕这点小伎俩,他两手做做模样在面前乱抓,白以楼则一脸轻松的在一旁看着,以意念安排将白玥文扔来的盘子碟子尽数往几人身上摔去,唯独避开了之前喷笑的少年,世人被这变故弄得措手不及,还没做出应对便被汤菜泼了一身,等反应过来要去遁藏时,几人早已浑身油腻,狼狈不堪。
白浩嘿嘿的笑了两声,拉开门出了屋子。
白书桥刹时为可贵老脸通红,气愤的将碗扣在桌上,另一个长相儒雅的少年却噗地笑了出来,一嘴的饭全喷在了饭桌上。
白以楼闻言不由被逗笑出声,抱着白浩只觉心中非常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