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白以楼的声音在上方响起。
白浩见这女人一口一个妖道的说白以楼,心中更其不爽,却只得压着性子说:“这到底是如何回事,没谁欺负我。”
几人甫一瞧见两人双双坐在床上,顿时惊得瞪大双眼,此中两位妇人仓猝惊叫一声捂住了眼睛,两名男人亦是神采丢脸,直把坐在床上的白浩看得莫名其妙后,此中一其中年男人才不悦的开口道:“浩儿,还不快快穿了衣服过来!”
白浩有些担忧,现在产生的事与之前不一样也不知这是好是坏,不过现在既然甚么都没产生,那应当算是件功德。
白浩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内心顷刻惶恐不已,白浩抬手捂了捂咚咚乱跳的心脏,莫名其妙皱着眉悄悄锤了胸口两拳,这点动静顶天了能让他抖一抖,可这来自心底的发急是个甚么玩意,他还不至于这么怯懦吧。
反观白浩,他有些茫然,特别是此时心中莫名的架空与惊骇,好似会产生甚么他惊骇的事普通,但是白浩清楚,这并不是他现在该有的感受,有白以楼在,他如何能够怂,因而他直接忽视了脑海中那惊骇与镇静的思路,攀着白以楼肩警戒且小声的问:“楼哥,这是如何回事,一觉醒来我就多了个寄父?另有此人,他是在喊你大仙?”
“是你的。”白以楼细心的帮他穿上衣服,淡淡地说:“是此世的‘你’穿的衣服,这世不会这么简朴,在我的脑海中呈现了别的一人关于此事的影象,且我已将此事的来龙去脉弄清,你先别多问,穿好衣服便下去。”
“说的不就是你么,傻孩子!还傻愣着干甚么!快给我过来!”中年男人气愤指着白以楼说:“是不是这妖道欺负你了,你跟寄父说,寄父自会为你做主。”说完侧头去恶狠狠的看了眼一样神采不佳站在他身边的男人。
同一时候,白以楼也瞧见了妇人欺负白浩,他眉头微微蹙起,心中闪过一丝狠劲,他堪堪禁止住下狠手的心机,只动了动意念,妇人立时被震得飞起,大呼着撞翻身后丫环一同摔在了地上。
白以楼并未作答,他盯着几人半晌,俄然抬手一挥,时候顿时堕入凝固状况,一群人保持着最后一刻的姿式被定格,白以楼拿过床边矮几上的衣裳要给白浩穿上,白浩看了看他手中的月白锦袍,迷惑的说:“这不是我的衣服,楼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