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云函拿过从边陲送返来的加急函件,仓促看完,齐云函神采有些发黑,大隋的人要战便战,她一向都主张战役,何如大隋的人就是一个缩头乌龟,依着主疆场的便当,始终龟缩在城池里不肯出来。
“对不起,云函,为了活着……”
齐云函的密意太甜,甜到一点点的熔化了心中的防备,她无数次的想到,如果在地球时,她能遇见齐云函便好了,她能够肆无顾忌的爱她,而不是像现在这般,一次次的伤她。
齐云函大喜,她想追畴昔解释她为甚么早退的启事,齐云函立即让人给她安排一匹马,筹办追上王兮的步子,等暗卫将宝马牵出来时,齐云函又生生停下了翻身上马的行动。
绯月那方另有点费事,一帮子脑筋读书读僵的乱贼,不但不能一棒子打死,还要用怀柔的政策安抚他们,不然笔杆子还不晓得该如何写她,等她百年今后,怕是要被这文人写的遗臭万年,北谟的就好处理了,只要狠狠的打,打服了就好,北谟的人天生就粗糙,少一根筋,谁狠就服谁。
若她们不是有着时空的隔阂,若她们不是有着抱负上的差异,或许她早就堕入了她给的爱情中。
“酒的味道太好,琴声让人沉迷,再加上操琴的人过分诱人,所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兮儿,我没有喝醉,只是你的美,让我迷醉!”齐云函大手抚摩上了王兮的手,眯起了眼睛,嘴角拉大了笑容,暴露一副登徒子的神采。
齐云函没有睡意,却享用和王兮一起同寝的感受,只要身边有她,便感觉人生满足,并且,本日的奏折已经批复结束,齐云函手枕在后脑勺,悄悄思忖,比来有些不□□分的前朝乱党,她是不是该一网打尽了。
一觉睡醒,王兮推了推紧抱着她的枕边人,枕别人的手很端方,没有放在不该放的处所,王兮从床上做起来,眯着眼,转头看了齐云函一眼。
“陛下,有军部加急文件”一个侍卫打扮的人行了一礼,说道。
“兮儿,你还在吗?”齐云函大声喊道。
王兮低下身子,手指悄悄的按在齐云函的太阳穴上,轻柔慢捏,力道和顺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