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昑领命,喜滋滋的去祠堂冷硬的地板上跪着去了。
竹昑见皇后语气有硬化的迹象,便停了下来,又跪到皇后脚边,眼巴巴的望着他,“是,儿臣非李玄奕不娶!非李玄奕不嫁!”
而那窜改莫测的朝堂上,李玄清就如同一震飓风,刹时刮过了全部朝堂。
“母后,那我想娶李玄奕能够吗?”
竹昑趁着李玄奕怔愣的时候,又厚脸皮的爬到了李玄奕怀里,罢手收脚的窝好,捏着两小我打告终的头发,笑嘻嘻的对李玄奕说:“李玄奕,我们两个就像这两缕发丝,不能分开的。”
“儿子?和尚?猖獗!”皇后咀嚼着这几个字,半晌便怒极的摔了手中茶盏。
竹昑嘻嘻的傻笑。
皇后似笑非笑的看着高莫知这癫狂的模样,轻声说:“当然。”
竹昑皱眉,“母后,婚事?甚么婚事啊?”
皇后看他这般作态,却渐渐的安静下来,坐了归去,一双手悄悄的抚平有点混乱的发丝,轻身问:“你真的非李玄奕不娶?”
毕竟现在这皇室,有才气挣皇位的,也就大皇子和二皇子了。大皇子乃皇后所出,血缘最为纯粹,二皇子乃天子现在最宠的锦贵妃所出,锦贵妃虽身出商贾之家,却也是这人间少有人能比得过的商贾世家。其他的皇子,不是年事太小,就是没那本钱。
他抓起本身的一缕发丝,缠上李玄奕的发尾,缠绕扭转,便打了个活结。
李玄奕忍不了的伸手推他,一推两小我的头皮拉扯着便疼了起来。
隔日李玄奕回了定远将军府。
竹昑一双眼睛天真的看向皇后,迷惑的问:“但是母后,大皇兄还没结婚呀,哥哥没有结婚,这做弟弟的如何能先于哥哥呢。”
“分开了就会痛,你痛我也痛。”
李玄奕转头怒瞪他,竹昑早就练就一身铁皮神功,随李玄奕如何瞪,他都自顾自的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