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清见他沉默,眸光暗淡,嘴唇爬动好久,像是下定了决计才说道:“二哥,我知你削发远修不过是为了躲我,可现在我要走了,不知何时能归,能不能活着返来都不必然,你还要在这深山老林里当个安逸和尚吗?”
竹昑脸上一怒,就想硬闯,但是一看本身身上朴实的僧袍,又看了看巍峨的将军府大门,不知怎地有种近似近乡情怯的表情涌了上来,一回身跑了。
“南下?出征?我为何一点都不知?他一个和尚,怎能带兵出征?”竹昑震惊的诘问。
“启禀父皇,南部边疆南蛮残虐,百姓民不聊生,不得不管,儿臣想,不如儿臣亲身带兵前去讨伐一番,趁便带上些粮食给刻苦受难的百姓济急。”
李玄奕出家了?
“皇上说了,大燕国没有三皇子。”
不就是疆场吗,我跟着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