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竹寒颈上铁链被钩在上方伸出的铁钩上,直到肯定再多几分就会令竹寒感到堵塞,这才停下。
鞭上带了内力,每鞭下去竹寒都会被抽的颤抖,却始终没有出声,毫不设防的接管着仆人亲身施加的奖惩。
此时,看着如许脆弱的他,勾起了她埋没心底最深处的心疼和顾恤。
竹寒目光颤抖而破裂,像被突破散了一地的琉璃。
“你!”
竹寒倒是浑身一颤,又叩首道:“仆人,是下奴志愿留下接管练习的,求仆人成全!”
竹寒听任本身沉湎其间,精神的苦痛折磨,精力上的压抑束缚,在极度的痛后些微的暖和下,溃不成军。
然后,那人轻柔地声音传来。
却被此人微微侧身闪过。
血,垂垂的自伤口中流出,血污铺了满背、满臀、满腿。
像是飞累了的鹰回归了巢穴,也仿佛是冗长征途后可贵的憩息,黑暗中,这抹亮光难以舍弃。
他身上有很多未曾愈合的伤口,显得非常狰狞。
“那我就成全你!”
就在他几近觉得本身就要被如许活活打死的时候,鞭子停下了,身上的锁链俄然松开,身子落入暖和的度量中,那熟谙的气味令他狼籍的心神瞬时安宁下来。
“哼,觉得老头会怕了你吗!来人!”慕容天扬声叮咛,几个黑衣人几近是刹时呈现在他身后,垂首服从。
进得刑室,竹寒便极自发脱去了满身衣物,只着一条亵裤遮羞。
“你跟我走,没人拦你!”
“啊!”竹寒不由睁大眼睛,惨叫出声,却又立时生生扼住,身子却不天然地抽搐起来。
慕容天看着竹寒,皮笑肉不笑地开口:“如何刚才不求你的仆人罚你,现在才求罚,想让丫头嫉恨我啊?”
桃朵朵边说边瞪着一旁的慕容天,慕容天笑了笑:“丫头说的对,没人会拦你。”
但是下一刻,他的左手被握起,有柔嫩的触感。
“怕甚么?”
看着竹寒因久跪后俄然绷直的双腿微微颤抖,慕容天笑笑:“刚才你如果随那丫头走了,就不消待在这里持续受这苦,你可悔怨了?”
桃朵朵夺过鞭子,狠狠甩出。
“不疼了……”
面前掠过畴前血雨,暗淡刑房里的酷刑,不停止的练习洗脑……
丢动手中的鞭子,桃朵朵顾恤地看着怀中人蕉萃的脸庞,纤细的手指缓缓抚上竹寒睡穴。
跪行至刑堂上方垂下的两条铁链处,便有人上前将他双脚扣鄙人方的铁环中,随后又被人卤莽地拉起,双臂及双手紧紧地捆在铁链上,高度只留脚指悄悄贴地,身子被迫绷紧,展得更直,这不上不下的姿式令竹寒极其难受。
竹寒顺服地任人拉着他脖颈上的链子,因着链条的长度,他的头被迫高高的仰起,四肢着地,用着最屈辱的姿式,跪爬着任由人牵着走。
“你就这么自甘出错,喜好当东西吗!你如何就这么贱!”
血顺着伤口流下,随后每一鞭下去便是深深长长的一个血槽,竹寒只是将惨叫吞回肚子里,死死咬着唇,身子不时因残暴的抽/颤抖抖、前倾,颈上已然被磨出血来,脚下更是积起一滩血泊。
他俄然就感觉委曲,本能的,依在那柔嫩的锦缎上的脸蹭了蹭。
桃朵朵捏着竹寒下巴的手忿忿地甩开。
一鞭狠狠地精确地抽在前一鞭的鞭痕上,绷紧的脆弱身子无处躲闪,顷刻间皮开肉绽,竹寒忍不住面前发黑,身材不受节制地向弯成一个弓形前倾,又被拴在脖颈上的铁链冰冷地拽住,勒得他几近堵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