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果脸颊发红,眼睛里也含着水汽,他说:“滚蛋。”
燕景衣点头:“这事发俄然,我的人还将来得及给我传动静,我便收到了你的信。”言下之意,便是这份拥立之功,还是算在陈立果头上。
燕景衣说:“你当我为何当天子?”
陈立果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他不再挣扎,任由着燕景衣的行动。
体系:“说人话。”
燕景衣感喟:“我也想问呢。”
“大、大人。”乐棋明显被这个模样的陈立果吓到了,他道,“药来了。”
燕景衣捏着陈立果的下巴,笑的薄凉:“不就是要获得,我想要的东西吗。”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渐渐的褪去了陈立果的里衣。
陈立果嗯了一声,持续躺在床上装死。
体系:“……”
燕景衣低低笑道:“你送给我那信助我登上王位时,不该早就想到这一天了么。”
乐棋把药放了,想说些甚么,却见陈立果挥了挥手,表示他出去。
陈立果道:“那、那便多谢陛下了。”
燕景衣看着陈立果被人推着分开了宴席,眼神看上去格外的深沉。
燕景衣道:“你说,如果惠歌公主,晓得你是个如许的人,她会如何想呢。”
“醒了?”瞥见陈立果脸上的茫然变成了惶恐失措,燕景衣的表情有着说不出的好,他凑到陈立果的耳边,悄悄的用唇抿着陈立果的耳垂,然后低低道,“三年未见,可有好好想我?”
陈立果闭了眼睛,手腕不竭的挣扎,他仿佛有些绝望,口中道:”陛下,放过我吧――你若对我另有一丝感激,就请不要将我置于这般地步。”
这一晚格外的冗长,到最后陈立果哭叫告饶,也未曾让燕景衣停下一步。燕景衣饿了三年,终究开了荤,若不是顾恤陈立果的身材,恐怕能做到第二天中午。
陈立果冷酷脸:“哦。”
礼成以后,便是国宴,陈立果身材本来就虚,在大太阳里坐了半天,差点没直接晕倒。这会儿能够歇息了,总算松了口气。
陈立果坐在底下看着,他看到燕景衣一步步走到祭台顶端,举起了端放其上的玉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