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止这些。
太子目光悠远地超出刺在身上的长矛,超入迷采冷酷的兵士,落在了远处悄悄看着本身的齐钰宸身上。
三弟比他,更多了一份安闲,或者该说,那是一种自傲。
兵围东宫的时候,东宫一片死寂,只要齐钰清一脸沉默地坐在堂上的上首,冷静地擦拭着掌中的利剑。听到脚步的走动声,齐钰清没有昂首,而是将剑竖在了面前道:“三弟感觉,这把剑能够杀你?”
紧接着北直隶铁卫军奉旨进京,拱卫皇城,将各处皇子府邸和首要大臣府邸周到的监督了起来。
此次跟太子见过面后,齐钰宸更加繁忙,安阳偶然候乃至连续几天都看不到他的人影。
“哈哈哈,好,痛快!”太子大笑着一掌拍开酒坛上的泥封,然后提起酒坛抬头灌了一大口,递给齐钰宸,看着他也好不拘泥地猛灌了一口,才再次开口道:“三弟,你放孤分开!”
安阳想到一个最大的能够,顿时盗汗直下,只感觉皇室争权夺利这档子事儿实在不是凡人玩的转的,最可骇的人恐怕就是阿谁高坐皇位的老天子。
太子的目光又落在齐钰宸还在流血的手臂上,他的确不如三弟,易地而处,他毫不会陪三弟喝酒,也不会挥退兵士,更不会放三弟出阿谁房门。
又过了一个多月的时候,老天子的身材涓滴没有好转,反而更加严峻,他终究告急调集了各位内阁大臣商讨国事。
一个好字落下,齐钰宸从袖中取出一把短匕,然后狠狠地在胳膊上画了一道深深的口儿,顿时皮肉翻卷,血流如注。伸出那只没有受伤的手,做出了一个牵引的行动:“大哥,请!”
不着陈迹地擦了擦额角的盗汗,安阳瞄向齐钰宸的目光更是充满了担忧,没跟太子分裂之前,只要太子安然上位,齐钰宸凭着一母同胞的身份,如何都能当个闲散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