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宅子里的下人们苦不堪言,他们的午餐是红烧鱼,清蒸鱼,鱼汤,鱼头豆腐,清一色的以鱼为主料。
秦封把鱼拿到水龙头底下,冲刷洁净上面的血污,摆放起来。
陈又明白了那是甚么。
陈又没被送进戒|毒所,只关在房间里,秦封给他一次机遇,要么抽死,要么活。
陈又叫出声,他用后脑勺撞地板,发疯的用牙咬手上的活结,舌头鲜血淋漓。
仿佛是一分钟,又像是二三十秒,陈又感受有一股癫狂的欲|望排山倒海似的袭来,将他破裂不堪的身材淹没,刹时代替了神经中枢的抽痛。
刺疼到临的那一霎那,陈又在痛苦的挣扎,他的双眼暴突,全部脸部闪现扭曲之色。
秦封镜片后的眼眸微微眯了眯,“很好。”
那一声闷响,是陈又痛不欲生的揭幕。
“那甚么……他在干甚么?”
他的手脚并没有受限定,秦封命人把针筒留下来了,就放在桌上。
瘦子的脸发白,浑身的肌|肉颤栗,见鬼一样,拿一根手指着屏幕,“章,章,章子,他是中邪了吧?”
“啊……”
他的嗓音降落,对着表示不错的小朋友,语气里模糊浮起一丝等候的笑意,“那就等你走出这个门,我们再谈。”
监督器前,两个肌|肉男正在痛苦的吃鱼。
“二爷,我那次扯谎了。”
他苦笑,“哥们,你把我害惨了。”
他卷着袖口,一手按着活蹦乱跳的鱼,另一只手拿着刀,拍鱼头,刮去鱼鳞,开膛破肚,再挑出内脏,这一套行动极其流利,赏心好看。
并且,他一住下来,跟着先生,那小乔不就成旧人了嘛,不幸的,也不晓得那副风一吹都能晃上好几下,我见犹怜的肥胖小身板能不能挺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