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快穿之小攻不是一条狗 > 第二十二章
“好。”
颜砚深吸一口气，松开手，绕过齐子籍，几步走至马边，就要翻身上马。
半个时候前，他和柴情在御花圃出口处罚开。固然对柴情的实在身份，充满了迷惑，但他晓得，有些事不能急在一时。特别是昨晚的事产生以后，面对柴情时，他已经不能将对方简朴的视为能够来自敌对党的探子。
齐子籍又道：“皇兄不晓得，齐国都城的梨花，本年开得可盛了，我把皇姐当年埋下的梨花酿挖了出来，味道还和当年一样甜美哩！”
简三和简七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瞥见了深藏的忧愁。恰是风雨欲来，山满楼。
“是吗？”齐子籍脸颊微红，有些羞怯，如同一个被长辈嘉奖的大男孩。他幽幽地叹了口气：“皇兄不在了，没人挡在我前面，我总得学着庇护本身。”
颜砚沉默。
仿佛被勾引似得，他伸手碰了碰男人脸上的血渍。指尖的液体，黏稠、温热，带着腥味。即便明晓得，这些血能够不是男人的，就算柴情死了，男人也不必然会死，他还是忍不住烦躁起来。
齐子籍站在原地，直到两人的背影化成两个小斑点，再也看不见了，才朝皇城方向走去。他方走了两步，便忍不住一阵狠恶的咳嗽，苗条的身材如同风中的落叶，不竭颤栗。半刻钟后，抬手擦掉嘴角的鲜血，重新蒙上面，若无其事的持续行路。
齐子籍慢了一步，他当即扯住马缰：“你现在赶去也来不及了。”
仆人愣了愣，拜帖？随即堆起满脸的笑：“这位大哥，这是我家大人。”指了指一旁的李忠。
小厮这才点点头，把大门关上，归去找人了。
颜砚踌躇起来。
齐子籍见他还是不说话，便垂了垂眼，道：“皇兄，此次进京，你随我归去一趟吧。”
小厮见李忠身上穿戴正六品的官服，语气客气了些：“这位大人大朝晨的上门有甚么事吗？”
“我就晓得皇兄最疼我。”齐子籍笑出了八颗白牙，“不如皇兄现在就跟我一起走吧。”
他对柴情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熟谙感，那种如同遮了层白纱般的恍惚，让他忍不住想揭开纱布，看清楚对方的真脸孔。但内心深处，又有些许奥妙的庞大情感，怕真正的‘柴情’，会让他绝望。
“殿...国主！”简三当即跪下施礼。
颜砚正在安抚有些暴躁不安的马，刚要开口，嗅到了氛围中浓烈的血性味。他的眉宇不由得紧皱起来：“到底――”话未说完，俄然从马背上飞身而起，腰间的长剑在刹时出鞘。
蒙面人愣怔了下，抬手扯下脸上蒙面的纱布，暴露一张与齐子简有五分类似的面孔，剑眉星目，眼窝略深。
这下李忠可傻眼了，他是如何也没想到，李公公让他送到君府的人，竟然就是君长歌本人！他望着从麻布袋里暴露来的那张脸，眼睛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吱呀一声，厚重的红漆榆木大门从内里被拉开，小厮从门里探出头，打量了主仆二人一眼，扬起下巴斜着眼道：“谁家的？有没有拜帖？”
李忠道：“叫你们府上能主事的人出来。”
颜砚神采丢脸地将缰绳重新夺了过来：“来不及我也要去。”抓紧马背，绝尘而去。
颜砚赶到时，柴情身边的侍卫只剩一人，正搏命护在他身前。他半张脸上都是鲜血，身上的衣服也破裂不堪，头上的银冠不晓得甚么时候弄掉了，头发披垂下来，耷拉在胸前。脸上的神情倒是非常安静，只在看清来人的那一刹时，稍稍变了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