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二位本日不必拘泥,将朕和启弟当作浅显人便可。说实话,月白公子那一首《水调歌头》朕当真是喜好得紧啊,乍一品奇妙瑰异,意境开阔;再一品自有真意暗含此中...无穷无尽,妙不成言呐!”梁帆晃动手中的折扇,赞成之意溢于言表。

“刘忠,赐坐。”

“恭送皇上。”梁启像是没闻声他话音里如有似无的讽刺,悄悄点了点头。

“都说了君子订交,月白何必如此多礼?”一阵沉默以后,梁帆终究抬高了声音开口道,“月白不但词做得好,这生的也是极好的。”

闻声梁帆的诘责,韩月白一时过于严峻竟不知如何作答,本来低着的头一抬便正对梁帆的视野,即便身上早已盗汗涔涔,终是勉强沉着下来,“这是安王府,方才刘公公并未多加粉饰本身的身份,想来您不是安王爷定也是王爷高朋,这二者之间您不管是谁,月白该当是要行此等礼节的。”

台上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是比之之前的唱腔又失了几分水准,还好台下的两人较着都不在乎,反倒躲过了一劫。

梁帆的声音里隐含肝火,只是他话未说完,倒是被梁启打断了来,“你说得不错,诗词趁兴,若只是为作诗而作诗,不管诗作如何,老是少了两分灵气,多了两分匠气。”

“的确是色若春晓,清雅出尘呐,”紫衣男人声音带着些许轻浮,腰间的龙纹玉佩在阳光下反射出夺目的光芒,他手指一甩,手上以金玉为柄的折扇便翻开了来,“你就是写出那‘人有悲欢聚散,月有阴晴圆缺’的韩月白?”

韩月白蓦地昂首双目圆瞪,全然没有推测面前这个天子竟如此不按常理出牌。他来之前实在预感到会有关于本身才学的考量,内心本想着本身到时随便作首诗也就罢了,到时候又是一次申明远扬的好机会。但是此时说话的人是天子,如果他非要出题如何办?本身又怎能推委?再者他如果答复得文不对题...

梁帆这句话倒是说得情真意切,如果梁启见怪他倒是不谅解兄长的拳拳至心了。

梁帆冷厉地看了梁启一眼,后者却似看不见他的怒意,梁启三番两次让他如此狼狈,到底将他这个帝王的庄严放在了那里?!

“诗词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本日累尘手拙,如果“信口开河”怕是要贻笑风雅了,还请皇上和安王殿下恕罪。”

梁帆话音未落,韩月白心下一松,胸口悬着的一块大石总算落了下来,他只朝那牡丹扫了几眼,开口便道,“绿艳闲且静,红衣浅复深。花心愁欲断,□□岂知心。”

刘公公像是捏着嗓子普通的尖细声音实在让陆非鱼听着有些不风俗。

韩月白一开口便将梁帆的重视力转移到了陆非鱼身上,后者随即便冲着陆非鱼道:“哦?既然月白如此推许累尘公子,不若累尘你也赋诗一首?朕但是猎奇地紧啊!启弟,你说如何样?”

“朕让你做首诗竟还推三阻四的...”

梁启轻点了一下头,似是而非地应道,只是这“情意”到底是甚么“情意”却不得而知了。

刘忠战战兢兢地轻拍了一下梁帆的手臂,背面有丫环赶紧递上了帕子,刘忠接过后蹲在了梁帆的脚前,在那几点湿痕上擦了又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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